李昭倒是擦了擦手上的药膏,一本端庄地坐到徐童儿面前,说:“童儿,看在你年幼多舛的份上,我能够了解你痛恨父亲,痛恨此大家间。”
杨陆并不清楚。
“救人干吗?他过来但是抢了钱的。”徐童儿跳脚叉腰,嚷嚷道:“姐姐,你别因为他跟那叙州兵打了一架,你就心软。”
“倒是个男人。”严春霞小声和陈贵说。
李昭干脆背起徐童儿,甩刀于人群中强杀出一条血路来。
严春霞听得来火,粗眉一竖,起家说:“谁说你爹没护得住?”
又说:“只是那钱……恐怕是退不了了,朱紫给的钱,都被那挨千刀的张屠夫给抢走了。”
“往东走,进林子!”李昭大声喊道。
“你看到叙州兵时,是几个?”李昭问。
到底还是个孩子,其别人也不好说多狠的话,只感喟一声,摇了点头。
“你孩子,没瞧见大人都在忙?”严春霞伸手扒开徐童儿,给李昭递了药膏,“要说甚么事,总得等他们都醒了再说,你这孩子如何没点儿知己的?他们好歹护了你一次。”
“我们不去。”严春霞说。
一干人点着灯,守到了后半夜。
“我们也不去的……”杨陆小声说:“根在哪儿,早就离不开了。”
场面瞬息万变。
不扶没理睬徐童儿,从腰间取了个烽火竹管出来,走到院中抬手放了一个。
这意味着……
冲天的红光在夜空中格外显眼。
乍一复苏,杨陆先是镇静地挣扎了几下,随后看到徐童儿站在一旁,没甚么事,便垂垂沉着下来。
但是等李昭的马车行至叙州城外的官道上时,两侧俄然杀出了一群着装整齐的铁甲兵士。这些兵士号令着,将马车拦停,不由分辩就提刀砍了过来。
不扶带着人追出去后,李昭一行人告别了杨陆,返程回叙州。临走时,李昭给了杨陆银两,并叮嘱他们比来多备粮食,少出门,做好防备。
东边的树林地形庞大,人少出来,刚好能借助地形反制归去。即便不能是以以少胜多,也能寻求机遇,乘机逃生。
可儿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