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材衰弱,赏雪只怕会减轻风寒。”柳雪柔说话间,目光却看向了兰溶月。
“父王不想听听溶月的解释吗?”兰溶月并未跪下,而是微微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一副机器委曲的神采,惹人垂怜。
“雪柔,可有此事。”看着兰溶月的模样,实在让民气疼,兰鈭当即健忘指责兰溶月,将锋芒指向了柳雪柔。
兰溶月才回府,身边只要一个丫环,无人证,她难辨。
“父王,溶月五岁离家,自此善于庙堂之上,礼节溶月从未学过,敢问知礼又从何来。”服软一定能改良她的处境,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服软呢?
“猖獗,身为郡主,擅自出府,带着一个丫环在街上闲逛,成何体统,你的礼节都学到那里去了。”兰鈭见兰溶月神情平平,涓滴没有请罪的意义,肝火中烧。
“跪下。”
一句‘天下人嘲笑’惹怒了兰鈭,现在新君不决,兰鈭毫不答应任何人威胁、粉碎道康瑞王府的名誉。
一味的服软可不是她的风格,除非为了更风趣的事情。
“擅自离府,倒要看看你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