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脖子处,那边有白沧海送给他的定情玉佩,这十年来,每当他想她时都会把玉佩紧紧的握在手中,仿佛只要那样他的内心才会稍稍的好受一些。
提起白沧海,骆一就不由想到了那日找到骆子书的场景,明显洞房花烛夜的人应当是锦瑟公子,可骆子书却一丝不挂的躺在人家的婚床上。
心如死灰生无可恋,如果本身活着能让父母高兴一些,那便就如许活着吧。
看着面前的白沧海,风九幽仿佛看到了上一世的本身,心中烦躁,胸口有些发闷,思考了一下冷若冰霜的说:“既然如此那你就留下吧,但有一点我要跟你说清楚,入了我的门就是我的人,叛变我的了局毫不是死那么简朴,我有一千一万种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体例,另有,我身边从不养无用之人,对于我的号令也要绝对的从命和履行,那怕是有一****要你去杀了你的父母也是一样,做不到我就会一起送你们去地府,不要思疑我的才气,别说是东凉国的丞相府,就是皇宫我亦能来去自如,以是,你最好考虑清楚了再做决定。”
如果不是那天去的几个兄弟都瞧见了,骆一偶然候真的会觉得本身是在做梦,在梦中看到了那样的景象。
“不消再想,我情愿!”说话间,白沧海就把那玄色的瓷瓶拿了起来,翻开,倒出内里的药丸,她毫不踌躇的就送进了嘴里。
昏睡了好几日,骆子书有些头重脚轻晕乎乎的,复又闭上眼睛问道:“锦瑟人呢?”
白沧海久久未语一向沉浸在本身的思惟当中,风九幽拿过若兰装药的荷包,翻开,从内里拿出了一个乌漆漆的玄色瓷瓶说:“这是我新配制的锁心莲,剧毒非常,人服下今后不会顿时死,但会****心如刀割,天下间除了我没有人有解药,你如果想好了,肯定要跟着我,那就把它服下,每三个月我会给你一次解药,我放在这里,你渐渐想。”
当时,骆一觉得是有人用心谗谄骆子书,以是,想也未想就把他带走了,可这么些天畴昔了,锦瑟与白沧海也分开了东凉,这件事情就像是没有产生过一样,无人提起,更无人以此作为威胁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