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是特地去见慕雨蓉,从在金銮殿上鞠问慕昭霖那天起,慕雪芙就没见过她。她感觉走之前还是要来看她一次,有些话必必要说。
慕昭霖是罪人,但他始终是皇后的父亲,刑部没有将他丢去乱葬岗,告诉了家人给他收尸安葬。下葬那一天,慕雪芙进了宫。摒挡完统统的事,她就要分开皇城了,固然皇上准予他们留在都城,但过了几年清闲安闲的糊口,倒不喜好皇城到处束缚的感受。
景宇笑了笑,安抚道:“你放心,你父亲的药是他本身筹办的,与旁人无尤。”提到她的父亲,景宇眉宇间漫上几缕忧色,“实在这对他来讲是最好的结局,朕不是不体味你的表情,但他的罪恶是在是太大――”
景熙走后,景宇坐在慕雨蓉身边,“事情你都晓得了吧。”
那女人被掐的几乎掉下泪,又不敢,只在眼眶里噙着。她楚楚的目光望向慕雪芙,恭敬的跪在地上,“回宸王妃的话,奴婢曾是罪臣慕昭霖的妾室,奴婢只是想问相爷他是否安好?”
“好,我晓得你们要说悄悄话,那就不打搅你们了。”毕竟还是孩子,滑头的目光投着童趣的灵动。
慕雨蓉悄悄的闭上眼睛,有温润的光芒爬上她的脸面,“是啊,她也是为了我。”渐渐展开眼睛,如桃花绽放在眼里,蒙着露气,深深的凝睇着景宇,道:“阿宇,感谢你,感谢你的宽大,感谢你的珍惜,感谢你不管何时何地,不管何种处境,还是站在我身边做我的依托。”
略感慨,景宇道:“朕只是没想到宸王妃是镇国将军的女儿,另有襄阳侯,他们俩个竟然都没有死。这叫做甚么,应当是天不断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