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芙迷惑了一下,心机一转,明白他的企图。但又假装谨慎翼翼的窥看他的神采,支支吾吾道:“那,那皇上那边――”
景容揽过她,安抚道:“本王已经让赵奕给你调制新的药方,绝对不会那么苦了。”
景容一只胳膊就能环住她的腰身,低下头靠近慕雪芙,温热的气味喷洒在她的脸上,浅粉薄唇成心偶然的挑逗她的耳廓,降落的声音含混不清,“为甚么不要?本王今后搬来这里好不好?我们结婚这么久,也是时候洞房花烛了。”
话音刚落,药就送了出去。青琢谨慎的端着红木托盘走到床边,哄着道:“主子,这药奴婢试过了,已经不苦了。”
低垂的双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嘴角含着一缕不易发觉的笑容。景容连子嗣之事都能忍,只怕城府之深远远超越她的预感。而或许这份野心与本身不谋而合哪。
慕雪芙眼中的光芒泽了泽,本来是向她灌输这类理念。她莞尔一笑,道:“这个事理妾身明白,妾身说过出嫁从夫,既然嫁给了王爷,妾身必然是以王爷的好处为重。妾身也晓得这辈子真正能依托的人只要王爷。”
“本王甚么时候服侍过人?快点。”景容拉下脸,勺子离她的嘴更近了一些。
慕雪芙抬眸看着很有起火之色的景容,气哼哼的摔了下被子,道:“我不喝,我已经好了,不需求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