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一顿,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道:“你有甚么还求到我这了?”
慕雪芙刹时复苏,拉紧了被子,脸上有绯红染过,她把被子往头顶一拉,瓮声瓮气道:“你如何来了?我还没起床哪。你出去,出去嘛。”
“雪芙雪芙,慕雪芙。”荣王轻声的低喃,声音微乎其微,眸中黯然,道:“明日你让人去移植几株吧。”
追星翻开帘子的一角,回道:“回王爷,前面有一个女子跪地拦轿。”
慕雪芙睡得迷含混糊中就听到内里紫夭的声音,再仔谛听仿佛是有人来了。平时她就很少早醒,每次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昨日又跑出去见了一面师兄,睡的更晚,统统明天实在不想起床。并且不知为何身材有些不舒畅,浑身有力酸痛,像是有千斤重压在身上一样。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渐渐坐起来,翻开床幔,正都雅到景容走到床边。
也不知是谁安排的这么一出好戏,连强抢民女的把戏都能赶上?是戏文看多了还是太藐视他景容了,觉得有点姿色的,他都会带回府吗?只不过在大庭广众之下,为了名声他倒不会晤死不救,就看接下来又出甚么幺蛾子了。
“没想到你骨头还挺硬,好,本大爷现在就弄死你。”彪形大汉明显被激愤,抽起腰上挂的鞭子就向那女子打去,骂骂咧咧道:“贱人,仗着有几分姿色还敢寻死觅活,看我明天不打死你。”
慕雪芙眉头一挑,漫不经心扫了眼床铺,顿时脸上染上通红的云霞,爬到景容身边,遮住他的眼睛,羞怯道:“别看别看,你个大男人如何甚么都看啊!”
景容皱起眉心,将帘子一掀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女子和冲她而来的几个彪形大汉。那女子昂首瞥见他,猛地在地上磕开端来,“求王爷救救小女子吧,小女子被奸人所害,卖进倡寮,好不轻易逃出来,求王爷发发善心救救民女吧。”
慕雪芙又往上拉了拉被头,掩住嘴和鼻子,只留下眼睛在内里,闷声道:“谁让你一大凌晨就过来打搅我睡觉。”
景容也是难堪极了,如慕雪芙一样也红了脸,他轻咳一声,站起家来,道:“我――我叫人服侍你,我到内里等你。”说完转成分开,脚步另有些混乱,一不谨慎磕到桌边的一角。
“说到底主子和宸王是伉俪,莫非你还能拦着不让人家伉俪俩在一起啊?”金露放动手,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里屋,一向重视着屋里的动静。
“无妨,只不过是一些梅花罢了。”荣王拍了拍景容的肩膀,道:“让你拿去哄老婆高兴也算是物有所用。”
荣王扯了扯嘴角,“好了,变更禁军的事情我们明日再谈。”
景容心中嘲笑连连,心中暗生一计,道:“既然如此,本王就先将你安设在王府里,追星,你骑马带着她。”
内里的咒喝声垂垂消逝,马车摇摇摆晃的开端行驶,刚走了几步,内里又传来声音,声音荏弱又显得有几分火急,“谢王爷拯救之恩,小女子无以回报,愿随王爷回府,给您当牛做马,以酬谢王爷的恩情。”
“臭婊/子!前次打的你不敷吗?还想跑!走,跟大爷归去!不要脸的小娼妇,看谁能救你!”一个身材魁伟的男人几步上前对着女人就狠狠的踹了几脚,然后用力的拽着她的头发“砰砰砰”撞在地上,嘴中污言秽语不竭。男人看了眼豪华马车上那宸王府的标识,赶紧跪在地上,“惊扰了宸王,请王爷恕罪。”
“还没起来?”景容到了东院就被告之慕雪芙还没起床,他想了想,便往慕雪芙寝室去,却被紫夭堵在门口,景容面色一沉,“如何,你还想拦着本王?”
看着一点一点靠近本身的脸,慕雪芙心头一紧,一骨碌往床里翻了几圈,娇气道:“归正我就是困,你扰了我的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