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齐笑起来,不深不浅:“四皇弟如何有空来我这里坐坐?”
“赫连啸就这么逃脱了,像条丧家之犬一样逃回旬国,还真是狼狈至极,亏我们在他身高低了那么大的赌注!”
八皇子呢?景夙言在那里?她昨晚明显记得,进她房间的是八皇子景夙言!啊啊啊——如何会如许!
可就算舞阳公主能逃得一死,厚着颜面忍耐无数人的鄙弃活下去,她另有甚么脸与本钱持续完成与景夙言的两国大婚?舞阳公主这一次,虽说没死,也算真的完了!
“谁在找我?”
舞阳公主神采刷的煞白,像是傻掉了普通,随机以最暴虐的目光死死瞪着余辛夷,咬牙切齿道:“余!辛!夷!此次又是你是不是?你先藏起了我皇兄,又布局把八皇子换成了他!余辛夷,你就是个贱人!牲口!你把八皇子藏那里去了!快给我说,是你害我!你到底把八皇子藏那里去了!”
白芷猜疑的看着她,刚才蜜斯疼得脸都白了,如何会只是歇息不好呢。
余辛夷笑着把手指抽返来,道:“只是一点点小伤,那里就妨事了呢,姨娘这是把我当瓷娃娃养了。”
不一会,一道宝蓝色的身影踏了出去,俊朗的面孔因为酗酒过量而显得有些惨白,身上的酒气还没散去仿佛刚从甚么秦楼楚馆里出来似的,脸上倒是挂着惫懒的笑意。
她挥动着鲜红的锋利指甲直朝着余辛夷扑过来,站在前面的各位夫人赶紧吃惊的惊叫遁藏,全部屋子乱成一团。立即有敬王府多量婢女围过来,将舞阳公主跟女官紧紧的制伏住,连同那至今昏倒不醒的赫连啸,关在了内里。
如果遵循之前这对兄妹想对辛夷做的,再狠一百倍他都不嫌多!他拿下了赫连啸,撤除了他身边最信赖的亲信,却不能真的杀了他,不然两国大战必起。最好的体例,莫过于给他奉上与亲妹乱一伦的罪名,那么即便将来赫连啸回到旬国,也会遭到全部旬国的抵挡,到时候他的皇位怕是坐不稳了!要晓得,他获得动静,当赫连啸出使鎏国之时,旬国皇后跟她一向内敛诚恳的皇宗子,行动可并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