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余辛夷高傲拜别的背影,景夙言唇畔勾起一抹笑,笑得魅惑民气。第二次,这是她第二次,敢在他面前,先转成分开!他见过的女人何其之多,但唯独这一个余辛夷,如此狂傲,又如此特别。
“四殿下曲解了,臣女岂敢讨厌殿下。”余辛夷莞尔一笑,秀美的面貌上看不出一丝神采,只是眼睛里却藏着一丝讽刺之意。
带着白芷分开皇宫。
他本来只是看中这余辛夷聪明过人,或许他能许她一个侧室之位,将她支出囊中,已是汲引。只是没想到她实在不识好歹!他倒要看看,她既无母族依傍,又不得余尚书宠嬖,到底能鼓起多大的风波!
冒死压抑住不住颤抖的手,余辛夷闭了闭眼睛,冷声道:“不必!”
但他却有一事不知,那便是――她乃重生返来!
景北楼见了她并没半分讶异,清楚就是特地在此等她!他又在打甚么主张?
在皇宫内,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吻她,说是风骚狂放,不若说是用心为之,清楚就是怕人不晓得!
景夙言撩起她一缕青丝,目光灼灼中带着傲然的自傲:“我信赖你会同意的,毕竟你所求的,只要我能帮忙你。”不愧是景夙言,恐怕自那日在郊野初遇,他便将她的统统信息查了个通透,晓得她身为嫡长女却连庶女都不如,晓得全部尚书府对她的骄易,晓得那些环绕她而来的算计,更晓得她要报仇!
竟会回绝他?竟敢回绝他?景北楼内心划过一丝不悦的冷厉,然面上却并未表示出半分。
景北楼一愣,随即阴冷地盯着李未央的背影看了半天,嘲笑了一声,朝侍卫令道:“我们走!”
他一把扣住余辛夷的腰肢,薄唇错在她晶莹的耳边:“与其说操纵,我更喜好合作二字。”
景夙言的眸子里,头一次对一个女人,产生一种势在必得的欲/望!
正在此时,一名灰衣侍卫驾着一辆马车至余辛夷面前,跨身上马,抱拳道:“余蜜斯,八殿下命我给您备了马车,请蜜斯上车。”
看着他俊美的脸上,那子虚的笑容,余辛夷腹中便不住翻滚着,想要呕吐。只要一看到他,上辈子那些子虚的和顺,凶险的算计,心脏模糊发疼,仿佛在不断提示她:不能忘!永久不能忘,上辈子被折断双腿,被迫灌下阿芙蓉,整小我活生生被剐成三千六百片的疼!不能忘!永久不能忘,最挚爱的亲人们因她被害,她的孩子才出世便不得好死的痛!
“说是……要您给全府一个交代!”
两人四目相对,谁也没有让步,就像一场无形的较量。
刚上马车,踏入余府大门,余辛夷还将来得及将白芷送回房,俄然一个丫环跑出去,面色惶恐道:“大蜜斯不好了!夫人派仆人来请您去佛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