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家主过奖了,小女子何来如此高深的修为?先前算时还觉得是修为不到家算错了呢。”紫烟带着点歹意的嘲弄,“说来也是偶合,昨晚遇见个有风湿白叟家,他提点了我几句,说是他的老寒腿给他报信,本日必有风雪,本来也只是想着有备无患罢了。”
所谓瞻望世家,不过如此!
人们摆布惶急了一阵,不知是谁想起恰是应了紫烟的卦,本能地张口道:“神女,不知这是……”
“早早可算不上,明天早晨才偶尔算出来的。如何,瞻望世家没有提示诸位吗?”紫烟的话中却有些奇特的意义。
看看其别人,被吹出个后当代鸡窝头并在新发型里掺杂枯枝落叶多少、残雪布条多少已经是最好的成果了,夸大的连衣服都撕了几块去,浩繁擂台更是遭了殃,杆断旗飞的可不是一家两家,很多家乃至连本来华丽花梢的擂台都被掀成废墟!更有甚者,擂台垮塌把擂主埋鄙人面的都有!场面不由得乱哄哄的,本来一个个衣冠楚楚的修真者都毁洁净了形象,哭爹喊娘的,呼朋唤友的,救人的拆台的,当真是看清了人间百态。
都是聪明人,话不消说明白,紫烟弯了弯眉眼:“不碍事,一刻钟便好。”
一声高山起惊雷以后,便是越来越重的乌云,仿佛一个庞大的罩子直直压下来,掩去最后一点灿金的光辉。本来固然算不上温暖但是到底还是轻柔的风也一下子发了性子普通,呼呼地挂的人脸上生疼,厚厚的衣衫也挡不住它的残虐,一股子阴冷直直催到人骨子里去。风越急雪越大,羽毛似的雪花割在脸上竟然是像刀子普通,真让人思疑会不会在脸上刮出血来。
这类大型露天集会本来就是要测过气候的,日期也是他们订的,现在除了这么大的事,不管是故意还是偶然,都是他们的不对。更何况紫烟这轻飘飘的两句但是实实在在的教唆,任谁听了都要思疑瞻望世家的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