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儿。”项羽走过来,伸手把她往里拉了拉,在她抽手之前放开,“如何站在这儿?下雨了,雨点溅在你身上受了风寒如何办?你身子弱。”
“那好啊,你说些来让我听听。”项羽说。
“我有再好的脑筋,毕竟要有人听我的建议啊!”紫烟故作轻松得说道,想要让项羽他们不要那么看重她。毕竟,这对她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来讲,并不是一件功德。她做这些,不过是不想让他们以为她无用,只是为了对得起项家的接待罢了。不过仿佛她的表示还是太抢眼了一点。
“不止……”紫烟又细细讲了一番军心民气,不战而屈人之兵,军魂士气的事。两小我你一言我一语,公输止墨偶然也会插上一句,说的正酣。
紫烟淡淡一笑,纸张天然没有后代的那么白净纤薄光滑,粗糙,微微泛黄,不过也强差人意。炭笔是紫烟让她们把精炭弄细,装在细竹管里,大小粗细都如铅笔普通,但没那么邃密。颜料倒是简朴,是染衣服的燃料措置过的。查抄过后,紫烟大抵画了人力风箱、畜力排风和水排的图示,公输止墨不愧是天下第一神匠世家的天赋公子,紫烟一说,他就明白了,两眼放光,向紫烟深深一礼:“虞家才女,名不虚传。”
“不,我问的是我们能做甚么?”迎着紫烟略带迷惑的目光,项羽解释道,“你说过一句话:机遇不是等来的,他只给有筹办的人。我不要坐以待毙,我想晓得我们现在能做甚么。”
俄然,一小我影闪出去,二话不说对着紫烟拜了下去。
紫烟心中只要一个动机: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紫烟淡淡一笑,不答。表示他说下去。
“做好了,蜜斯大才,鄙人自叹弗如。蜜斯的刷子大大小小的都已做了什物,此中牙刷已经送来了,其他的也都在府中开端利用,至于蜜斯要的‘纸张’、‘颜料’、‘炭笔’鄙人明天也趁便带来了。”公输止墨叹服地递过一个竹篮,还在为紫烟的设法感慨。
“虞女人,你的预言实现了,大泽乡,陈胜吴广,叛逆了!”
紫烟闻言微微一愣:“本来是如许……这我倒是没有推测……公输先生,你去过工坊了吗?他们用的,是甚么燃料?我固然不通冶金一行,却也晓得火焰的温度最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