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船只的影子,两人别提多冲动了,船只一靠过来,颜璐最早跳畴昔,何氏则是从速把饭菜给他们送畴昔。
“爹,这回这五百多文可真是不测之喜,恰好家中也没粮了,我们要备上一些过冬吃,另有家中是不是要再做一床被子?之前的被子都陈旧了,这个夏季也不晓得是暖冬还是寒冬,如果寒冬,我们家的被子可不御寒,如果到了入冬再购置,只怕那会儿棉花布匹的代价又要贵上几文钱。”
颜正茂话音刚落,那条大鲤鱼还共同着猛地拍了两下鱼尾,掌柜的一看,顿时对劲得不可,再加上这么大的鲤鱼平时也不常见,另有鲤鱼寄意好,恰好早晨酒楼会有一些高朋光临,到时候把这大鲤鱼退出去,找个噱头必定能大赚一笔。
话说一起赶去府城的颜家兄弟俩,船只行驶到府城内河,两岸的酒家已经挂起了高高的红灯笼,正会儿恰是酒楼买卖昌隆之时,两人背着一大篓筐鲜鱼上了岸,在巷子里穿行,一边大声喊着:“卖鱼咯!新奇肥美的大鱼!卖鱼咯,鲫鱼草鱼鲶鱼都有咯~”
这么一想,掌柜的对这大鲤鱼更是势在必得,颠末量番还价还价,大鲤鱼以三百五十文钱成交,本来这个季候,一斤鲜鱼的市场价是二十文,不过他们这大鲤鱼平常未几见,不能论斤卖,三百五十文还是颜正茂兄弟两费了好大的口舌才讲下来的。
回到颜家的时候,孩子们都吃过晚餐甜甜地睡下了,只要颜璐和何氏还在船面上等着颜正茂兄弟俩返来。
掌勺徒弟想了一想,朝内里大嗓门喊了一声,没一会儿管事的掌柜便呈现在三人面前。
等他们缓过劲儿来,颜正茂立马放下筷子,从怀里取出一袋沉沉的铜板,压着嗓音冲动地说道:“爹,这是我们今晚卖鱼的收成,那条大鲤鱼卖了三百五十文钱,剩下的比较大的鱼总的卖了一百四十文钱,都让同一家酒楼给收了,剩下的小鲫鱼卖了十五文,大早晨的不好卖,我们留了一些返来,直接做了给家里改良一下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