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说完,花婶当即大喊道:“不法啊!这赵芳香如何敢……她如何无能这么缺德的事情!”
“那孩子呢?”何氏孔殷地问道。
“孩子……唉!赵芳香她嫂子也是个狠心的,孩子平生下来发明是个闺女,她就不待见了,我还从没见过那么狠心的母亲,孩子一出世第一句话就是问男孩女孩,一听是女孩连看都不看一眼,就说她累了要睡会儿。
花婶沉吟了一会儿,道:“如许吧,赵芳香她堂兄是村里驰名的酒鬼,一旦喝高了就会耍酒疯,甚么话都说,甚么人都骂,要不你们筹办一些酒,我让我这三儿子聘请他到你们的渔船上喝酒,把他灌醉了再问,如何样?”
被何氏这么一提示,花婶还真当真的思考了起来,想了好久她才游移道:“我记得当时赵芳香的嫂子不待见孩子,我就替孩子说了几句好话,我记得当时仿佛孩子的右胸靠近胳肢窝的处统统一颗黑痣,当时我还说这孩子是个有福的,人家不都说甚么胸有弘愿。
“孩子,这可不是小事!你可有证据证明赵芳香换了你亲姐姐?”花婶凝重地盯着何氏,领着她直接去了外头说话。
仿佛就是这两个处所比较特别,其他的我就真想不起来了。”
何氏神采惨白,现在她已经能够必定何美娘不是她二姐了,因为何美娘的胸部确切有一颗痣,位置跟花婶说的一模一样,小的时候她们一起沐浴,她看过无数次,绝对不会错。
何氏擦擦眼泪,当真道:“花奶奶,您能不能好好想想当初您接生的时候,阿谁孩子身上可有甚么特性?比如胎记或者特别的痣这类的。”
归正我就是这么夸了,哦,对了!那孩子的后脑勺也有一颗痣,就在后脑勺正下方,挺中正的位置,要不是因为我替孩子洗濯,还真发明不了,并且孩子一出世头发就遮着,这处所不轻易被重视到。
成果不到一个月,我就传闻赵芳香的嫂子把孩子给卖了要再醮,村人闻着风声上门的时候孩子已经不见踪迹了,再加上他们家已经家徒四壁了,那女人第二天就带着承担分开了桃花村,至于再醮到那里我们就不清楚了。”
还好花婶还没胡涂,当即劝道:“孩子,我说这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这偷换人家的孩子往严峻了说但是要进衙门的,你就这么直白地问人家,人家必定不会承认的。”
花婶见何氏返来,这才迷惑地问道:“你跟老婆子探听这赵芳香嫂子的事情,是不是有甚么题目?”
颜竹君小手紧紧抓着何氏的大手,心下担忧,“娘,没事的,我们能够找的,不可我们就去何家村跟她对峙,她必定晓得孩子被卖去那里了。”
“花奶奶……我二姐身上确切有您说的痣,我还想请您帮个忙,能不能把小赵氏的爹请过来,我们问一问。”何氏晓得本身的要求有些过分,但是她真的没体例了。
何氏神采煞白,眼泪都快夺眶而出了。
颜竹君怕花婶生疑,便缠着何氏说要小解,硬是拉着何氏分开了堂屋。
我还在他们家照顾她们母女直到赵芳香赶过来,唉!这赵芳香一听是女孩也不欢畅了,当即掉了脸,不过还是去看了孩子一眼,我见她都过来了,也不好持续待在他们家,就归去了,那次接生我但是没拿她们一文钱,就当是做了善事。
花婶不等何氏否定,便慈爱地笑道:“我们两家都快结婚家了,有甚么需求老婆子帮手的固然说,自家人,不必见外,老婆子活到这把年纪甚么用处都帮不上,如果能帮上你们一点甚么我也欢畅不是?我看你苦衷重重的模样,不如跟我说一说。”
何氏含泪点头,“我家四个孩子偶然间听到我大伯娘的两个儿媳妇说话,她大儿媳妇是她的表侄女,也就是那赵志强的堂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