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我们就是专业实际,专业实际罢了。”刘百岁开口以后,许博远敏捷接上话茬,半解释半拥戴地说道:“我们黉舍社会实际,也是练习……对,就是野活泼物察看,需求我们做察看陈述出来,要不然不让毕业的。”
见刘百岁没甚么反应,郑宁当即拿起小酒瓶,伎俩洁净利落地拧开了此中两个,先给刘百岁倒上,又给本身倒满,旋即捧着酒杯不由分辩地自顾自喝了一口出来。
江边上游不远处就建有工厂,并且很较着此中有净化物的排挤。固然现在仍不能直接证明,洞溪村村外的“银滩”和那家不着名的、半夜仍在运作的工厂有直接干系,但从刘百岁的话里,郑宁仍能感遭到这个在本村开堆栈的老板,晓得很多她们不晓得的东西。
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桌面上摆放着的四小瓶白酒,在酒精的感化下,刘百岁乃至一度感觉本身的大脑都要过热了。
在许博远的目瞪口呆中,郑宁与刘百岁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很快四瓶酒就见了底。四坨红晕敏捷爬上二人的面庞,醉意早就过了三巡,刘百岁也终因而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