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刚从齐烈阳的嘴里溢出来,就见迎空喷出一阵血花。
但是,雪下的南水,却荡动着波澜。
齐烈阳倒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道:“哦?”
透着酷寒。
但是,他已经没有机遇说出来。
好快的手!
向不负一抬手,将齐烈阳拍起的杯子伸手接住,仰脖,一饮而尽,杯子重新放在桌子上,看着他冷哼道:“证据?哼,当然有证据。我手里把握的证据足以砸死你。如果你想看证据,不如先把你的上衣脱下来?”
向不负眼睛中俄然溢出萧杀的寒光,风雪天,恰是杀人的好气候。
血花盛开。
齐烈阳道:“红衣辅弼大人固然权倾朝野,但是,谁都晓得,圣上与他的干系并不如何和谐,又如何会凭着辅弼大人的一面之词,就将一名堂堂的五品府尹拿下。向大人岂不是在开打趣?”
向不负道:“哦。你觉得我是在骗你?”
手里握着一柄长刀。
手好快!
向不负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刀,能够穿透他的内心,沉沉隧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在你的左胸处,应当纹着一个四脚蛇的图案吧――那是南越出身巫族大祭司门下的标记,我说的可对?”
齐烈阳瞪着向不负,鲜明站起,用一种逼人的气势沉沉的道:“姓向的,你不要血口喷人。你说我是冒充的齐烈阳,那边可有甚么证据?要不然,我可要去圣上那边告你。诽谤朝廷命官,罪无可恕。”
大氅滑落在椅靠上,暴露一身褐色的劲装军人服。
转头看了齐烈阳一样,回身,下楼。
刀锋闪亮。
齐烈阳又是一震。
齐烈阳失声道:“甚么?”
在齐烈阳面前倏然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