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停远盯着他利落的伸手,摸着脖子里的那道疤痕,很当真地点了点头,道:“呃,我能用屁股走路。”
闻停远道:“当然是顺手给你制造赢利的机遇了。”
闻停远摸着脖子里的那道疤痕,又哈哈笑了一阵。
――疼呀!
疼就疼吧,他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倒了一些绿色的药粉在伤口上,然后,扯开一条白布,一点一点地细细缠好,绑扎牢实。
但是,举了好一会儿,他都没敢动手。
喝完了,用袖子一擦催,道:“实话跟你说吧,这笔会走的钱,实在不是钱,而是一小我。他的名字叫做温八。就是你之前常常说的阿谁只要抓到便能够舒舒畅服活下半辈子的温八。如何样?欣喜吧?你是不是很猎奇,我之前死力禁止你去对于他,但是,现在却要勾引你去抓他?”
闻停远的神采俄然沉了下来,一本端庄隧道:“但是,如果那笔钱也会走呢?以你目前的近况,能不能追得上?”
顾邕道:“钱让我赚了,你干甚么?”
闻停远在他的中间与他并排坐了下来,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语重心长而又幸灾乐祸隧道:“喂,老兄,我晓得你被温八的狗给咬了,内心很不爽。正所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不要放在心上嘛。正如一名巨人所说的那样,面包是用来烤的,牛奶是用来挤的,义气,是用来沽的,而钱,是用来赚的……如果现在给你一个赢利的机遇,一个赚很多很多钱的机遇,不晓得你能不能走?”
他选了个最舒畅的姿式刚想迷瞪一会儿,俄然听到内里有声响。
但他却又用心装出一副很冷酷、很不耐烦的模样,拖着瘸腿从暗影里又渐渐地挪出来,用那柄直柄长刀拄着地,站起来,背靠着墙,看着闻停远道:“喂!如何到那里都甩不脱你这个臭鸭蛋呀。”
可仍然很疼。
等顾邕疼得呲牙咧嘴以后,他才像是过完了瘾似的哈哈大笑起来,道:“哎哟,你个死马面,我总感觉你天不怕地不怕连连楚留香都敢扮,天底下恐怕再也没有你怕的东西了,本来,你也怕疼呀。”
他给本身所找的来由是,大丈夫能屈能伸。
但是,走到面前,却又俄然蹲下去。
闻停远道:“我?我当然给你制造赢利的机遇了。”
顾邕:“……”
说着,竟然用手去扯马面腿上的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