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嘤咛非常勾人,更能激起男人的玉火。
孟悦怡在房间里坐了一会,路过洗手间门口时鬼使神差的往内里走了几步,没有看到等候中的厉佑铭,却一眼看到了那夺目标密斯文胸,两只眼睛立即红了。
她身上的淡淡暗香像是最致命的罂粟,让他浑身气血翻涌,能忍到现在已是古迹。
厉佑铭低低笑了两声,算是答复。
竟然杀了个回马枪?
“佑铭哥哥,我是悦怡,给你送夜宵来了,你在吗?”
一想到他们两个坐在餐桌上吃早餐,而她趴在这里听墙角,肚子叫的就更欢——
今晚的她可比皇爵那晚甘旨多了,阿谁早晨,她很被动,也很生硬,像根木头,而现在么……挣扎一刻也没有停止过,很新鲜,很刺激!
洗手间里晾的衣服已经干了,换衣服时,她发明那禽兽动手很有技能,露在内里的根基看不出来,但是衣服内里惨痛的描述不出来,一看就是熟行。
厉佑铭玩心大起,低头去咬她的耳朵。
“仿佛一向说有题目的是你!”
“佑铭哥哥,你在吗?”
安薰儿不敢出声,厉佑铭更是停下了行动,神采非常的丢脸。
鲜嫩的唇瓣又香又软,让人沉迷,厉佑铭横冲直撞,直接撬开了檀口,霸道的舌强势探入,肆意汲取。
“行了,别暴露这么恶心的模样,你如许如何能够有题目?”
安薰儿在趴在雕栏上听了一会儿,没听到甚么本色性的内容,满是无聊的对话,一大早,两个大男人说话也这么磨叽,她没耐烦再听下去了,肚子饿的短长。
衣橱里,安薰儿内心把厉佑铭鄙夷了成千上万遍,明显有女朋友,却还来招惹她,不是犯践就是变泰。
她是画纯爱漫画的,为了浏览结果,也会有一些夸大的情节呈现,比如说一夜七次之类,但是这两晚让她明白,那不是夸大,真的有人能做到。
安薰儿莫名的听着楼下二人的说话,在内心把二人都骂了个遍。
“好人,你放开我!”
“闭嘴!”厉佑铭钳着安薰儿的腰肢起家,伸手在窗户上猛的推开,然后又敏捷的钻进了衣橱。
“唔——”
是个好听的女声,听着另有些耳熟。
从阿谁黄裙女人开门进屋到分开半分钟不到,安薰儿却像是经历了一场酷刑,汗如雨下。
“可不是小丫头了,24了,你没见到她拿着照片诘责我的模样,啧啧,母老虎似的!”
厉佑铭像是猜到她内心在想甚么,滚汤的掌心在她身上游走个不断,一起都是光滑软嫩的触感,如上好的羊脂玉,让他忍不住减轻了力道,这是对她的奖惩。
厉佑铭狠狠吻了她两下,双臂俄然一紧,毫不客气地拎着她就往里走,像是老鹰捉小鸡一样,没有一丝的怜香惜玉。
安薰儿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浑身惨不忍睹,昨夜又被某个可爱的人啃的体无完肤,一向持续到凌晨。
他如何就晓得阿谁女人会重新杀返来呢?
吃紧跑到窗户前,往下张望,只要暗淡的路灯和密黑的树叶,夜风吹来,树叶颤栗,哗哗作响。
厉佑铭不急安薰儿却慌了,此人身上还穿戴衬衫和西裤,而她浑身高低连个遮羞的东西都没有,“你快放开我!”
厉佑铭眸色暗沉,“安薰儿,你越是挣扎,一会受的罪就越多!”
抱着被子深深嗅了一口,就仿佛是抱着厉佑铭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孟悦怡咬牙发誓,“佑铭哥哥,你休想逃脱我的手掌心!”
刚才他出去的急,房门大开,想着这么晚了不会有人上门,却忽视掉了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不测。
“不感觉如许更刺激吗?”他低头,悄悄啃咬着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