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憋不住了,李观鱼仓猝摆动双腿,挤在那一条条锦鲤当中向上游去。
水面安静,轻风泛动,李鱼真的已不见了踪迹。
仿佛是一群小皇子小阿哥们刚练完布库来这边玩耍,何如这些在桥上奔驰玩闹,没有分开的意义,李观鱼倒是气味垂垂不敷,肺都将近憋炸了。李观鱼情急之下,虽不敢直接冒头,倒是顾不得动摇那些荷叶,贴着湖底向莲荷丛中游去。火线俄然开阔起来,并且有很多的锦鲤自四周八方涌来,抢先恐后地会聚在一
乌兰图娅的一颗芳心仿佛被甚么狠狠地砸了一下似的,顿时荡起层层波纹,眼波昏黄起来。李观鱼和乌兰图娅碰到过的其他男人都不一样,不管如何,他们做不出李鱼能一次次冒死做出的如许的事,也说不出如许令她心动的情话。他的帅气也是她从未见过的,
“你这个傻子,本郡主,和你如何能够!你……快走吧,再也不要冒险来看我,不然,真要被人抓住,连我都救不了你。你,走吧……”
“你如何在这里?”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李观鱼从两片荷叶间探出脑袋,呼呼地喘着粗气,双腿闲逛,向前游出几尺,一把抱住了曲桥的桥柱。
李观鱼仰着头,凝睇着乌兰图娅,午后金色的阳光与她颊上的红晕相映成色,显得香娇玉嫩,可堪入画。秋风不时的撩起她耳前微润的鬓发,像是挑逗了他的心弦。
“我……我……”
笑容里有三分痞气,却不让人感觉轻浮。
曲桥上喂鱼的人一样O形地张着嘴巴,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惊奇地看着他。
“砰!”
“啊?要不要这么自恋啊,你是很都雅,可你再都雅,也变不成我盘子里的菜,我疯了才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来看你。”
湖水,倒是把卡在嗓子眼儿里的鱼食顺了下去。
水中没有声气,他已经走了吗?一句话都没再说,就走了?
李观鱼讷讷半晌,实在想不出一个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