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州看到她的伤感便道:“实在想去就去吧!无妨的,穿素净一些”
“那日我们三个一同去,统统的开消我宴客,彤mm到了那边,想点甚么想吃甚么随便!我都包了,可好?”
盧染笑着打量令彤,只见她亭亭如竹,肌肤柔滑,明眸皓齿是个极美的女人,心中已经生了几分倾慕之意。
“本来不喜好这些的,只因前几日带着盧染去看她,她那边的一名婵娟女人,那曲子唱的,如同天籁之声,原觉得青楼都是唱些淫词艳曲,却不想风格极高,难怪皇亲贵胄,朝廷大员,秀才举人也有常去坐坐的,那儿屋子装潢也极其高雅,若事前不奉告你,还觉得在侯门绣户的花厅或书房里普通,乃至文玩、古籍也鲜明摆设,总之,并不像之前想的那样!”
“要甚么东西尽管奉告我,我全都买齐了送来”
去珑香阁的那日,令麒特遣了甜丫儿过来帮着令方带东儿,用过午膳后,令彤打扮一新,穿了一身月红色的裙子,虽不是丝绸的,却风雅合体,绣了淡蓝色的缠枝莲花,衬得她也像一支出水白莲普通。
“却不消,东西都是现成的,你只需去配个好一些的锦盒便好”
令麒长揖道:“亲亲蜜斯芳诞之喜,小生携家弟家妹一同前来,还盼未有打搅才好”
应了令方的要求,头上的白绒花取了下来,只用淡蓝丝带结成快意型,虽没有金钗珠宝的,还是是令人面前一亮。
“多谢公子!”她向令麒福了福,又笑着向令州和令彤也福了福,二人赶紧行礼,现在鱼乐又跑过来,喜洋洋道:“郭大哥哥,我带你入坐!”
兄妹三人刚来到大门口,早有小龟奴满面热忱的撩开门帘子,一脚刚踏进大厅,劈面而来的繁华热烈气味让报酬之一振!缪亲亲正在厅中亲身迎客,平常只见她爱穿吵嘴青色的衣裳,共同她冷僻的气质,自是相得益彰,而本日是她的好日子,穿了一身玫红色七分广袖的丝裙,外罩金银丝笼纱,暴露的一截手臂纤细匀白,从手背至手肘竟用玫红色和金粉彩绘了一支玫瑰,又在中指上戴了一只夸大的飞凤戒指,头上梳着双飞燕髻,插着菱花镂空嵌宝簪,画着桃花晕酒妆,耳畔一对玉兔捣药耳坠,浑身的富丽贵气,把三兄妹看的都是悄悄吃惊!
令麒道:“是啊,三叔婶之事已满一月,mm又尚未成年,也只是去看个热烈,并不参与此中,该当没事的……”
“这位便是盧染,这位是舍妹,令彤!”
令彤是进过宫的,这位缪女人的打扮既富丽又别致,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细看,现在亲亲瞥见令麒三人,带着高兴迎上前来。
几日以后的一天,令麒带着盧染和新画好的画儿来到东小院,这几日东儿略乖静些,东院里的人公然也安生些。
“请女人余暇时再看吧!”
令州竖动手掌道:“不消说了,是想让我帮你裱吗?”
“本日来,另有一事相求呢!”
本来这珑香阁在都城固然名誉很大,却不是没有合作的,京中几家驰名的青楼之间也会常常较量,谁家的女人最标致,谁家的曲儿唱的好,谁家的舞技最高超等等,亲亲特地大办生日,也是为着大肆鼓吹一下珑香阁新编歌舞的水准,广布名声,打压敌手。
令州为二人举荐,“本日你既来了,不如也给舍妹画一幅画吧!”
令麒取出亲亲的画像,展开,四人围着一看,只见画上站着一名身穿青色丝裙的女人,长脸尖下颌,一双眼睛清澈矜傲,便知脾气刚烈,衣衿上用乌黑颜料装点着莹润的光芒,令彤不由问道:“她衣衿上镶了珍珠吗?”令麒点头。
酒菜正对着一个戏台,约两尺高,桃红色绸子铺地,八扇画有工笔花鸟的丝绸红木屏风做靠,两旁摆满芙蓉,蔷薇,玫瑰等鲜花,鲜花只用粉桃白三色,厅中的纱幔也是粉桃白三色,置身此中仿似仙阁蓬莱,又恍若天上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