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映和我看着那一堆白花花、亮闪闪的银子呆了呆。
因而我和月映一齐将大花瓶抱着倒了过来,只闻声“哗啦哗啦”的声音,响了好久……我感觉这声音格外动听……
但转念又一想,人家既然递了贴儿过来,我总不好不理睬人家吧,何况我的确需求出趟门。
我感觉事情越想越奥妙,四周的统统仿佛变得虚无。
我抿嘴笑了一下,安抚她道:“我又没有怪你,你不消这么严峻。”顿了顿,又道:“不过,如许的话的确不消再说了。”
我将那些事情抛到脑后,重新抖擞起精力来,让月映拿了一个大荷包过来,塞了一大把银子在内里,又对劲地看了一眼木箱,喜滋滋地想,这下不愁没钱花了吧。
我不由得瞪大眼,两人当初真的好到这类程度了吗?只是笔友罢了呀!连面都没见过!
一只纤细白净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模糊听到一个声音道:“珠娘?珠娘?”
我不由得将内心的疑问嘀咕了出来,道:“这么些钱要如何用呢?”
“不敷?”我迷惑问道。
阿娘说,大哥和三弟把良媛表妹接来后,就让她和我一块儿住阁楼里。
只是朱淑真不愁吃穿,要储这么多银子干吗呢?嫁奁钱自有家里人包办,这些银子是她的私房钱,她要这么多私房钱做甚么呢?
“嗯,”月映点头,道,“珠娘畴前不是算过吗?开个戏楼约莫要两三千两银子,这些还不到一半呢。”
月映顿了一会儿,持续道:“不过不晓得那位萧公子能出多少?”又像想起甚么似的,道:“仿佛比来萧公子都没如何给珠娘写信了呢。”
我强压住心中的高兴,淡淡道:“甚么时候放了这么多?”
在朱府呆了一段日子后,我对这里的事情探听出了很多,以是对周边的人也有了更多的体味。
“嗯?”我回过神来。
我漫不经心道:“不联络就不联络了呗,也没多大事。”
月映一边清算那些银子,一边道:“这些只怕还不敷呢。”
我又是一惊,这“萧公子”又是谁?听月映这么说,两人的干系不简朴呀。
管他甚么萧公子!我只需求过好这一世就行了。
只是这秋雨滴梧桐的时节,内里有甚么可玩耍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