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玉镜台 > 第三十八章 去戏楼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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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公子是玉茗堂的堂主,是玉儿口中常常念叨的梁叔叔。上一世时我没有看过他的正脸,只是在临死之际模恍惚糊听过他的声音。未曾想过在这一世会与他如许早就了解了。

楼上并未设任何看戏的雅间,打左手边是一排房间,房门对着一条廊道,廊道的绝顶处开了一扇门,进了门却见得一扇山川画的屏风,转过屏风便是一处阔厅。厅里挂了两副水墨画,摆了一盆栀子,栀子花香清雅,非常好闻。另有一盆,内里种着红色的花树,我没有认出那是甚么花。

月映走到那盆通红的花树跟前,打量了好久,纠结了好久,然后轻声问我道:“珠娘认得这是甚么花吗?”

进了戏楼,看到戏楼的第一层的布局与别的戏楼比拟无甚特别。内里有一处比空中高出半尺余的台子,一个穿红衣的旦角拿着花枪在台上边舞边唱。台子四周设了坐位,靠前的坐位还配有小小的桌案,应当是雅座,靠后一些的便只是摆的整整齐齐的木椅了,坐位几近已坐满。

这再次出乎我的料想。固然他还是没能向我申明来海宁的启事,但我也没有诘问下去。

“是呀,”梁公子笑说道,“这是木楼的后部分,用来做买卖和欢迎外客的,木楼的前部分是私家的处所,我起居都在那儿。”

“‘花非花’?”我和月映同时惊奇出声。

“不要,”我点头,笑着说道,“分开走吧。”

厅的摆布两边各开有一方门,我正踌躇着要走那一边,梁公子说道:“不管走哪儿,都能够通到前面的小厅里。”

想来那右边与这左边一样,都是廊道,连接着木楼的两部分。廊道不是很长,光芒有些暗,靠左的一边安有窗户。

不知情的梁公子笑着问道:“如何了?月娘子不便利去吗?”

一扇木门半开着,我探着身子往门内看了看。这是一间不是很宽广的书房,临窗摆了一张桌案,桌案后立着上了黑漆的书架。我又环顾了一下整间屋子,看到挨着廊道的这边墙上挂了一副画,几笔淡墨,几点丹红,似是画着梅花和竹子。

我又忍不住往前多走了几步,多打量了几眼那幅画,发明画上还题有“梅竹图”三字,“梅竹图”三字下头还盖有一块印章……

公然是被我猜中了,这戏楼临街的一面并不是它的正面。既然前部分才是他起居的处所,想来必然要比这儿平静很多。传闻这条街是临湖的,是不是真的有处湖泊呢?我俄然有种摸索的欲/望。

但是现在,我已经晓得了梁公子就是他,内心的感受就变成了晓得了“伤害”就在那边的安然与放心。

梁公子莞尔,道:“那月映也一起去吧。”

并且更加奇特的是,我们的干系也没有因为方才的那一场对话而分裂,反因为挑了然统统以是仿佛变得更加明朗靠近了。

我不由自主加快了脚步,走在了梁公子的前头。

我踌躇了一下,承诺了。

这名字好怪,让我想起了白居易的那首“花非花,雾非雾”。难不成这花和那首诗有干系?

正想着,梁公子又说道:“你们看,这棵花树上实在没有花朵,这红色的、攒在一起的是树的叶子,叶子本身是红色的,看起来就像开满了花一样。以是叫它‘花非花’。”

月映一脸难堪,道:“我还是跟珠娘一起走吧。”

月映看着我,一副“为甚么要我去问”的神采。

“那就如许了。”我推了推月映,道,“你快去那边。”

月映涨红着一张小脸,不甘心肠去了右边。

梁公子回身走了过来,说道:“这是‘花非花’。”

“那梁公子呢?”月映轻声问。

翻开雅间的门后,月映见我和梁公子神采如常,一同走了出来,不由自主张大了眼睛,半晌没别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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