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问道:“就这些了,没有别的吗?”
与这铜镜比拟,镜台看起来倒很不菲,色彩温润,嵌有大块的玉石。
穿越时空的玄机就在这铜镜上,可这解开这玄机的钥匙在哪儿呢?我细心察看着面前的铜镜,这铜镜看起来的确没有甚么特别之处,就是一面磨得光溜溜的铜镜,镜边左边环着柳枝纹饰,右边像是水纹,柳枝头端端嵌着一个圆圆的白玉石,像是玉轮。
我一把护住面前的铜镜,说道:“不准扔,没了它我就回不去了。”
本来重新至尾都是同一面铜镜。我摸了摸镜面,感慨道:“这的确是一面分歧平常的铜镜。”
“也不晓得本身在哪儿?身边的这些人与本身是甚么干系?”
我“嗯”了一声,细细揣摩着她的话。农历玄月十九?我去青芝坞玩时是在阳历十月份的月末,如果要当真推算查对的话,我出事那天可不正逢上玄月十九吗?并且都是在早上。
是谁并不首要了。我含混“嗯”了一声,问她:“明天是甚么日子呀?”
莫非只要在特定的时候才会生时空穿越那种事?想来玄月十九就是阿谁特别的时候。
月映接着说道:“阿谁日子我记得特别清楚,是玄月十九,再过两天,珠娘就出嫁了,嫁的就是现在的这个姑爷。十九的那天早上,我进房来讲要奉侍珠娘梳洗,见珠娘已经坐在妆台前了,正呆望着镜子。我像平常那样拿过木梳要为珠娘梳,可珠娘的反应特别奇特,就像昨晚那样。厥后,我再进房间时,珠娘便奉告我本身抱病了,不晓得本身是谁、在那里,并且还奉告我这类病不能让旁人晓得。”
月映排闼出去,说道:“珠娘是要梳了吗?”
月映拿起木梳道了声“是。”又问:“珠娘记起本身是谁了吗?”
她的担忧却更深重了,眉头也拧得更紧。半晌,小声道:“珠娘是不是又犯那种病了?”
我把赤手帕拿下来放在铜盆里拧了拧,马草率虎洗了个脸、漱了口。内心已盘算好主张,不管这统统是如何回事,我都得穿越归去。
我脑中灵光一现,如醍醐灌顶般。翻开锦被跑到妆台前,鞋子都没来得及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