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妤传闻过这家店,买卖不错,最首要的是,世家公子哥常爱堆积此地。
“你先擦擦眼泪吧。”柳长妤转了个话题,递给她一方帕子,故意想让她止了眼泪,“不说,你本日那做法挺解气的。给那两人一人一巴掌,特别痛快!”
“嗯,都瞥见了。”
“我是赌了一把嘛,大不了被你丢上马车,摆布本日已经丢脸丢尽了,不怕再丢甚么脸面了。”
林和才继而耻笑道:“我不过与秦大蜜斯稍有打仗,你便如此歪曲她的闺誉,你这等心机暴虐的女人,如何比得上纯真仁慈的秦大蜜斯?”
回府的路上,柳长妤坐在马车当中闭眼深思。上一世因谢首辅与薛家大爷之事,谢家与薛家算是完整闹翻了,而汾阳王府与谢家的干系冷淡,那是产生在柳长妤身为皇后之时。
柳长妤皱眉,撩开车帘问道:“产生了何事?”这条街并非是主道,在这个时候鲜少会呈现堵路的环境。
那家店门口有一名华服女子气势汹汹,大力推搡着另一名女子,个头娇小的女子接受不住被身边的公子接了个满怀。
在她思忖间,马车顿而停了下来。丹胭的声音由车外飘了出去,“郡主,火线的路被过路人给挡住了。”
最关头的是,谢家出了位太后,太后又站皇上那边的,只要谢家一日站在太后身后,当皇室与汾阳王府的胶葛拉起,谢家便一日与汾阳王府对峙。
这位靖安伯府的世子传闻早已定下了婚事,莫非那华服女子是与之订婚之人,在这江山楼正巧抓了个奸,如此便愤恚不已。
秦溪更是一把扑进了他怀里,显得委曲极了。
但她话还未说完,那女人已然钻进了马车,她揉着脸作了个哭笑要求道:“祈阳郡主,还请你允我在这车厢内躲藏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