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她内心还牵挂着秦越的伤势,那焦急之感容不得她再忍耐半刻。
柳长妤双手捧着他脸,目光便就细细落在他的几处青紫之上,尤其显眼的一道,还落在了他的唇边,青紫一片,看起来不似重伤。
在软软的榻上,秦越高大的身子直将那床榻占了个满满铛铛,他一腿落在另一腿上,手臂搭在双眼之上,似在闭目养神。
这一动机使得她背上都起了汗,若当真是因为如此,王爷恼了秦越,才不肯允可两人之事呢?
待涂完了药,柳长妤才开口扣问,“父王,我稍后欲出趟府,您但是允可?”
“是。”
王爷成心想看她神采,便边指着本身面上之伤,边直视她道:“这伤,不为别人,便是秦大人打的。”
“这伤势嘛……”阿达瞧出柳长妤极其体贴,便故意夸大了谈,为将军先在郡主跟前博得些怜悯,“将军连一分情感都不敢有,一旦有了,那便会扯动面上的伤。”
秦越眯着长的眼,因她指腹的触碰时而紧了眼眸,可嘴上却道:“我不想放开你。”
柳长妤不信,她指尖便在他唇边的青紫处,按压了一记,这下秦越直叫了痛。
“不错。”
“秦越……”柳长妤挣扎着离开他的度量,唇瓣便稍离了他的,然腰肢因被他手臂缠的紧,没法摆脱,她手心撑在秦越的胸口,说道:“你先放我起来。”
柳长妤可真是心急如焚了。
这并非柳长妤成心而为,绝对是偶然碰触到他的。
“父王,您与秦大人……”柳长妤当真不知如何开口才好,她改了说话道:“您与秦大人比武过了?”
他既是期盼柳长妤能觅得一名好佳婿,那人经心善待于她,如秦越此人。
阿达公开里唇角弯弯,作手请道:“部属便送郡主到此处了,将军就在里屋当中,郡主步入屋内便好。”
“父王,您可莫要生秦大人的气。”柳长妤又是一心急,赶紧解释安抚他道:“女儿不信他是会先脱手伤人之人,父王,您这伤虽为他所打,但他必然是有启事的吧。”
可秦越目光灼灼,当即倾下脑袋,提了柳长妤身子向上,便抓住她柔嫩的唇瓣,轻咬住几口,而后又包住了她。
秦越回府时,那脸上的伤口,可令秦府皆震惊不已,阿达更是故意想要探听一二,可见秦越并未有筹算开口解释的企图,他也就杜口不谈了。
“费事你了。”
明显她并没能用着药。
王爷内心泛了涩意,他竟是一无所知,本身的女儿早在不知何时,就冷静存眷起了秦越,他再想摸索,所得的成果都是同一个。
柳长妤暗自一笑,父王不就还是想要她命人前去吗。
方才见着柳长妤,他想柳长妤便也是为了秦越这伤而来的。是以阿达走在青石路上,又为自家将军苦道:“郡主,您有所不知,将军回时那面色但是大不好。往年将军赶上战事,伤着的也只是身上,面上这伤,还真是可贵一见呢。
柳长妤再如何担忧秦越,都要先哄高兴了王爷才行,更何况王爷面上这伤口,是秦越打出来的。
但是她的指尖却被秦越轻吻了一口,他唇瓣覆在她指上,并不拜别,声音轻而道:“不疼。”
阿达顿住了闭门的手,得见柳长妤欣喜一笑道:“郡主,部属见过郡主!”
她内心并不肯定,秦越现在便就在秦府之上,她只是一度焦急,只想着先去秦府碰碰运气了。
“那伤势很严峻吗?”柳长妤心机暗沉。
这上药还是常山老郡王叮咛她来的,但是秦将军不大乐意有人进他屋子,紫玉未待留一刻,就先行分开了。
柳长妤稍扬起下巴,惊奇问:“你未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