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熠眼睛一下子亮了,顿时坐在桌边,拿起筷子,大口小口地吃起来,当年太傅教过李卿琦在行兵兵戈之时,若那边理用膳题目,而他是偷偷学来的,公然是技多不压身,本日刚好派上用处,想到这里笑得像偷到了鸡吃的狐狸。
墨雨俄然起家,双手双脚同时勾住玄熠,腰间用力,让两人位置对调了一下后,才趴在玄熠胸膛上,声音极其魅惑道:“熠,承诺我,甚么都不要做,也不要动。”
墨雨舌尖悄悄舔过玄熠坚固的小腹,分开腿坐在他腿上,留下了一吻,才道:“任何行动,都会扯开你腰间的伤口,我不想冒险。”
作者有话要说:注:巳时越是北京时候九点到十一点
玄熠拽过墨雨抱在怀中,抱着他走到桌前,翻开一本奏折,当真道:“朕不会做商纣王那类天子,你匀给朕半个时候。”说完,一边揽着墨雨吃他豆腐,一边提起笔批阅起来。
皇上常日不喜好前朝那种骈文拼集成的富丽奏折,一当政就要求改回俭朴无华的文风,翰林院和言官皆怨声载道,皇上仰仗着当年做太子时的人脉,带领一批新人大刀阔斧地鼎新,重新颁布了科考的册本,更加矫捷多变。
玄熠霸道又和顺地讨取着墨雨口中的甘露,手抚上他的衣带,想要解开。墨雨推开皇上的手,低下头,月光温和地照在仪元殿里,他清婉道:“熠,用晚膳吧!”
墨雨半支起家,春光一览无遗,他裹着几欲透明的月红色轻纱袍,掷地有声道:“我想要陛下躺着不动。”
玄熠顿时血管喷张,恨不得顿时吻遍墨雨白净细嫩的雪肌,把人拆开揉碎吞进肚子里,身材里越来越澎湃的欲/望冲刷着他的明智,他却死力地节制着本身,因着本日的墨雨与常日分歧,半晌后,他复苏问道:“墨雨,彻夜你想要甚么?”
墨雨抿嘴道:“皇上想做幽王吗?为博得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
这话落在玄熠耳畔,天然让他非常欢乐,他促狭一笑,低低道:“只要朕把你做的药膳都吃光就行?”
心下暖暖一阵打动,玄熠再不节制体内彭湃的感受,他放松地躺在龙榻上,阖上双眸,中气实足地笑道:“好,朕明天就交给你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