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又一个吻重重落下,从嘴角到脖颈到锁骨再到胸间,玄熠轻巧地舔着墨雨胸前两个红果般的茱萸,牙齿轻微的掠过,让墨雨脸上一片臊热,他紧闭双眼,放松身材,把本身交给压在身上的男人。
拉起墨雨的手,一前一后,在芦花丛中走过,出现一圈一圈波纹,对劲碎步超脱,涌动幸运无数,走过后,仿佛统统都了无声气。
玄熠“嘿嘿~~”一笑道:“临幸过一个太子妃,余下碰都没碰过就放出去的后宫,传闻必定会说是朕有题目啊!”随即促狭的盯着墨雨绝世的面貌,道:“有没有题目,朕能够证明给你看。”
玄熠低头用鼻子摩挲着墨雨的脸颊,炽热的气味扑到他脸上,悄悄抚上他的眼睛,尾音带着一缕严肃道:“过了彻夜,朕甚么都奉告你。”
墨雨一下就复苏了,不由得瞪大水眸,映着玄熠满脸的坏笑,赶快道:“信赖,墨雨……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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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柔连络的线条,健壮的肌肉,偶尔凹凸不平的伤疤,墨雨的手沿着玄熠的脖颈,一点点滑下,所到之处,指尖重重一点,肌肤微微下凹又复迅弹平,一起抚摩下去,在腰间停下,那里模糊于其他肌肤分歧,墨雨情不自禁的展开迷离的双眸,借着微小的火光,盯着玄熠腰间的刺青,一小圈标记中间是一个飞扬放肆的龙头,悄悄摸着,忍不住问道:“皇上,这是甚么?”
看到此情此景,墨雨脸刹时红得如他身上的正红喜服,玄熠勾勾嘴角,拿起瓠,一本端庄道:“来来……行合卺礼。”
玄熠上面的行动变得谨慎翼翼,墨雨也尽量放松身材,直到墨雨感觉一股暖涌入体内。
扑到了一丝空地,墨雨挣扎道:“熠,你明日还要早朝。”
听罢,墨雨一口酒呛到喉咙,咳个不住,神采涨红,气味不稳道:“皇上,这酒里有药?”
前面带路的玄熠俄然停下,墨雨差点撞到他背上,玄熠揽过墨雨,指着远远一个精美带院的小轩,悄悄道:“那边是朕年幼时,被事闹得心烦就躲这处所,现在用椒花重新粉刷,作为聘礼送你。”
墨雨拿起一瓠,递给玄熠,互饮对方手中瓠里酒。
一行血流出,吓了玄熠一跳,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卡在中间,盯着墨雨惨白的脸,谨慎翼翼道:“很疼吗?”
玄熠凝睇着墨雨的眼里,带着化不开的密意,把他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帝王之气冲淡了很多,他情/欲彭湃道:“朕想看着你。”
玄熠不觉得然地笑道:“没事,朕必定会去,你放心吧!”随即和顺的堵上了墨雨的唇。
“玄……熠……”几近是蚀骨**,墨雨情不自禁地低低□,庞大的快/感同时囊括两个紧紧抱在一起的身材,身下的大床禁不住激/烈,出了一阵“吱嘎吱嘎”声。
玄熠的爱抚显得笨拙而青涩,他很快吻到墨雨的敏感处,后者大惊失容,差点坐起来,惊呼道:“皇上,你如何能……”随即玄熠如羽毛般掠过,带着一丝坏笑,重重允了一下。
撞见墨雨如小鹿般惶恐的眼神时,玄熠才松畅怀里的人,温热的气味扑在墨雨脸上,摘掉怀里人头上碍眼的步摇凤冠,随便一丢,卤莽的解着墨雨身上的霞帔,此时的他竟有些悔怨,非得让墨雨穿喜服干甚么!扣真多。
玄熠坏坏一笑,他黄袍上的龙须颤栗了一下,仿佛活了过来,他舌尖在墨雨耳边悄悄舔过,温热的气味潮湿声音低低响起:“确切不能在这里,内里风大,何况你还见到这里的好处。”
“如何不能?刚誓你又忘了?”玄熠的声音当真地响起,顿了一下,道:“从今开端,叫朕的名字,朕叫玄熠,熠熠生辉的熠。”随即用猪油膏润了手指,探进墨雨后/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