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熠伸手,摸着墨雨脖子上的伤口,浑身冰冷,颤抖的说:“让你沦落到本日的境地,都是因为我!当年因为没出息的我,才把你们沈家害到那种地步……”
墨雨眼眸中含着深深哀伤,他抬起手,安抚着悄悄触摸玄熠,自内心的泪落下,温热的坠落在了他的脸上。
玄熠转头看着博远道:“你俩畴昔熟谙?”
墨雨的神情变得刚毅起来,他强作平静含着眼泪,点点头。
卫博远也暗淡了神采,悄悄的叹了一口气,靖康王公然行动了,这下又要在朝堂之上,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他抓起一边的酒杯,一饮而尽,阴冷的眸子里倒影着月色的清冷,他一身墨色的缎子衣袍,将现在的他隐于黑暗中,骨子散着无情的冰冷,让周身的氛围里满盈着令人压抑的气味。
墨雨哭得撕心裂肺,太久了,五年的隐名埋姓,五年的强颜欢笑,五年的情面冷暖。五年里无数次被灌药,五年里无数次被责打,五年里对着嫖客卖唱卖笑,五年里亲眼看着一个一个想逃兴光楼的人惨死。五年的本日,他终究能够放声痛哭,哭尽这些委曲。
玄熠眼中含泪,捏着墨雨的手仿佛要将人抓碎,又晃了几下,从胸口里一声撕心裂肺的悲叹:“你是沈鸿哲的二子?当年名震一时的神童,沈巍?”
一阵喧闹的脚步声后,一名身着黑衣的刺客仓促跑出去,他已身负重伤,嘴角挂着血,气味不稳道:“王爷,刺杀失利了,有一伙人把男妓劫走。”
卫博远抿了一下嘴角,悄悄的摇点头,俄然,他一拉玄熠,语不传六耳道:“殿下,您要的答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