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陛下尉迟恭钦本就子嗣薄弱,除了尉迟肃一个嫡宗子,便只要俪贵妃所出的太子尉迟渊,以及惠嫔所出的尉迟轩。孟后所言,太子之位本该不是他们二人,莫非言外之意……
尉迟肃一脸迷惑的看着孟后,内心尽是迷惑。
见白婉芯一脸的不置可否,公仪锦瑟倒有些恼羞成怒了,伸出双手拦在了大门前,仿佛一副不讲理的模样。
松子的这话,倒是非常受用,公仪锦瑟愣神在原地,不敢挪动半步。恶人自有恶体例治,不置可否、好言相说果然还是行不通。
“松子,莫说这些浑话,于她而言,我本就是多余的,她与王爷了解在前,也有婚约在身。她若非真敬爱着王爷,大可不必委曲自个儿,公仪家的身份不低,不至于让她这个独一的蜜斯为侧妃,她既是情愿嫁,必定是用情至深,如许真脾气的女子,我畏敬。”
当年,尉迟肃刚在宫外新建府邸不到三年,回宫向天子皇后存候也勤谨。公仪锦瑟常常听闻尉迟肃入宫,总会去凤仪宫的必经之路赏花看景,惠嫔也看出了公仪锦瑟酒徒之意不在酒,想必是女儿家情窦初开,便做主向天子讨了个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