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天子对白婉芯的画作极其赞成,是以太子妃的事,天然是大事,身材为重,必定也不会是以心生疑窦。
“厉公子,王爷不在府中,有劳择日再来。”
听到厉封竹如此正儿八经的话,白婉芯放下书卷,满目凝重,“厉公子,有些话我已说过多次,想必你也早已听腻烦了,我已嫁入安南王府,已……”
宫宴以后的两天里,尉迟肃一向不在府里,也不知厉封竹哪儿探听的动静,晓得此事以后,便肆无顾忌的往满画楼里头跑。天然,还是不会是走大门。
尉迟肃总觉得,孟皇后晓得他与白婉芯尚未圆房以后,会奉告他的父皇。只是这番说教,竟皆是为他考量,内心不免有些不成思议。
“谢母后提点,儿臣明白了。”
孟皇后摇了点头,万般懊悔,“云朔,你当真是大了,自个儿的心机太大,连母后也瞒着。”
几日前,这陈嬷嬷曾捎过信入宫,这安南王府本就有人听闻传言,王妃嫁入王府多日还是完璧之身,那日白婉芯找来陈嬷嬷,她去满画楼之时,也忍不住借着探看白婉芯手上的伤势,检察了她的守宫砂,“云朔,你感觉母后信吗?”
“儿臣明白。”孟皇后看了一眼尉迟肃,欲言又止的背过身,好久以后都一言不发,尉迟肃仿佛也认识到孟皇后有话要说,“母后但说无妨,儿臣痴顽,求母后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