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公主如若反面亲,便没法给大周朝百姓一个交代,那倘若百姓都不肯公主和亲,题目岂不是迎刃而解。”
听此一言,白婉芯忍不住‘噗嗤’一笑,好久以后,才收起了笑意,“王爷这般护着妾身的身份,可曾想过有天东窗事发,这但是欺君之罪。另有……另有妾身假孕,皆是大罪……”
“云朔,母后不但仅是娘亲,更是一国之母。你父皇狠不下的心,那便只能由母后亲身来!你和阿莹都是母后的骨肉,但倘若母后以一己之私包庇本身的女儿,让大周朝百姓如何佩服?身处高位必定要背得起沉重的桎梏,你比你父皇更重情,异地处之你一定如他,但家国天下之前,本就该舍弃一些后代私交,那是阿莹身为一国公主的任务!母后曾说过无数次,让你莫要觊觎皇位,也是如此事理,在母后看来,有朝一日后代私交必会成为你的软肋!”
“王爷,妾身以为,任何迫不得已的事并非无解。”
歌谣不过一日,传唱度便已是惊人,都城里头,年长的古稀白叟,年幼的垂髫小儿,都格外的气愤。巫毒国如此鄙视大周朝国威,宫中更有传言要众朝臣附议公主和亲,百姓对京中有权势的官员乃至天子都开端有些贰言。
见白婉芯迈出院门,垂垂走进凉亭里,李达将手里的匣子放到了凉亭里的案桌上,转成分开,白婉芯的眼角瞥过,笑了笑,“妾身未曾想过,王爷原是这般决定。”
回府以后,尉迟肃并未去满画楼,而是将李达唤去沉心堂,一脸沉重,“按这张图,去寻都城最好的匠人打一副步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