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母亲的死与东宫脱不了干系?”
白子蹇看了眼白婉芯摇了点头,抿了抿嘴唇,话语冷冷,“没事,也养了一个多月了,我本习武之人,这点小伤,无碍。倒是你,漠北风沙漫天,你一个女儿家,许是这辈子都未曾想过边域是这般景象吧。”
一阵沉默。白婉芯转头看了一眼白子蹇,白子蹇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烟尘飞沙中踏马而来的尉迟肃,表示白婉芯尉迟肃的到来,好久以后才淡然一句,“那也一定。”
是啊……正因为没有,孑然一身,才存亡无所害怕,白子蹇暴露了一抹从未有过的淡淡笑意,“婉芯,我倒是恋慕极了你。”
“陈产业真有这本领?陈舞心不怕东窗事发?届时陈家可有体例保她?”
细细的切磋着白子蹇那句饶成心味的‘那也一定’,白婉芯跟在白子蹇身后上前迎尉迟肃。
“不,不是陈家。你可知为何你的花轿入了安南王府?保陈舞心的,可不是甚么陈家,是东宫。”
此战大捷,大周朝俘虏了巫毒国皇子独孤敖。尉迟肃一结束战役,就将疆场清理事情全全交给了李达,单独快马加鞭赶到了武安宫。
人生最大的幸事恐怕便是,相互共是对方的独一无二。
“哥哥保护的人,本就不该是我。二哥已结婚三年,哥哥却至今孤身一人。漠边大营之时婉芯便想说了,哥哥每次御敌都以死相逼,落得自个儿身受重伤,不过是心头没有个令你更珍惜自个儿的人。哥哥如果有个想保护的人,万不会如此。”
移开了目光,白子蹇转开了话题,“安南王说,是你执意来此见我一面?”
正凉关一战,足足打了一月不足。
白婉芯刚想上马车,手却被白子蹇按住了,快速的下了去,没等世人反应过来,便对着驾马之人喊了一句,“将马车上的物什先行送回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