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明白王妃心中的猜疑”,孟皇后抬眸,苦笑了几声,点了点头,“倘若本宫说‘是’,王妃想必会非常瞧不起本宫吧。”
孟皇后看了一眼神采恍忽的白婉芯,倒了一杯茶,“王妃想必有事要问。”
“那……皇后娘娘死力反对小公主与兄长结婚……和母亲有关吗?”
白婉芯话落,孟皇后先是一愣,随后冷着个脸摇了点头,“天然,不是。王妃如果替本宫办好此事,本宫自会奉告你。”
“皇后娘娘,兄长本是被远调塞外之人,此生能得以借着军功回京,实属不易。小公主深得陛下厚宠,倘若兄长抗旨不尊,触怒了陛下,那这罪名兄长需求用性命来担。”
“皇后娘娘,臣媳身子不适,这就辞职了。”
孟皇后听白婉芯如是说,一时候情感也有些稳定了下来,蹙着眉头回到了塌上,苦衷重重的点头道,“阿莹一意孤行,本宫又如何能劝得了,陛下偏宠阿莹,天然会答允此事,本宫若非无计可施,也不会宣王妃进宫。”
小公主拍了拍安桌,满脸不耐烦的一把揪住了夫子的长髯毛,“这些治国之道,该是太子哥哥学的!阿莹一个女儿家,只知心之所属,需求极力去争!哼!夫子定然是母后找来的说客,阿莹不听不听不听!”
一边说,小公主一边挑眉,手上拉着夫子髯毛的手也愈发用力了,夫子歪着个脑袋直皱眉头。
“皇后娘娘……与母亲旧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