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候有些精力恍忽,白婉芯还尚未从方才孟皇后那句‘他们是兄妹’当中回过神来,只任凭孟皇后将本身扶到了塌边。
“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王妃秀外慧中,也是一个七巧小巧心的明白人,阿莹对王妃早在那日凤仪宫前一面之缘后,便已夸奖有加。本宫不情之请,有劳王妃替本宫开导一番阿莹。现在这会儿子,本宫这个做母亲的,说甚么,她都听不出来了。”
“老子云,有为而治。并非无所作为,而是以有为而有为。以治国而言,所谓以法治国,而非以人治国。人治必会乱序,而法治自能井然有序。所谓不争,乃是人道中庸之道。”
打量的看着孟皇后,白婉芯仿佛想从这句玩味的话语中看望出哪怕一丝丝的蛛丝马迹,但是,没有。
白婉芯话落,孟皇后先是一愣,随后冷着个脸摇了点头,“天然,不是。王妃如果替本宫办好此事,本宫自会奉告你。”
“那……皇后娘娘死力反对小公主与兄长结婚……和母亲有关吗?”
更何况倘若天子赐婚,哥哥当众拒了这门婚事,难道抗旨不尊,以陛下对小公主的心疼,哥哥可不是平白招肇事事。
满脸难堪的看着孟皇后,白婉芯神采凝重的跪了下来,“皇后娘娘,臣媳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