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是你吗?在宫门前等了一夜、盼了一夜,你呈现了无数次,可一伸手,你便消逝了,此次……是真的吗?”
“称不上降罪,只是现在,的确非常毒手。现在陛下将儿臣留在了正阳宫,皇后娘娘想必比儿臣更清楚,正阳宫是一个甚么样的存在。”
“儿臣给陛下存候。”
白婉芯如此一说,孟皇后的目光有些颤抖,“你们胆量忒大了!这么说……陛下晓得你的身份了?可有降罪于你?”
白婉芯回过身,看了一眼牢门外尉迟恭钦不久前站立的处所,悄悄点了点头。
好久,尉迟恭钦都一言不发,白婉芯便一向俯身站着,直到他单手扶起白婉芯的手臂,白婉芯下认识的瑟缩了一动手臂,后退了两步,“谢陛下。”
孟皇后的话,令白婉芯不由毛骨悚然,历朝历代的旧事,如同前车之鉴普通,将她的心搅的天翻地覆,她强压着内心的惶恐,捋出了一丝安闲,“陛下不会。这几日儿臣总在想,如果当年陛下如愿娶了母亲,那本日的母亲,究竟是三千宠嬖在一身,还是幽幽掖庭凄凄盼君独垂泪呢?”
悄悄摆了摆手,白婉芯悄悄拍了拍心口,顺了顺气,徐行走进了大牢。孟皇前面对着墙壁,手里的念珠不断的在指尖转动着,白婉芯脚步在牢门前停下,孟皇后转动念珠的手指也倏忽间停止。
沉默了好久,孟皇后扶起了白婉芯,“你进宫来,云朔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