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尔一笑,摇了点头,“以后便要赌一赌了,赌陛下对皇后娘娘的信赖有几分,但皇后娘娘夙来勤谨打理后宫,如许仁厚载德的好皇后,陛下毕竟会动怜悯之心的。倘若陛下忧心难堵天下人悠悠众口,那恐怕要捐躯一条性命来背负这场祸事了,刑部大牢里重罪的犯人那样多,今后宠遇他们的家人,他们必定是乐意的。”
本着内心最原始的猎奇心,白婉芯一边踱着步子一边往牢里去。暗牢里头暗淡潮湿,还时不时飘来一股令人作呕的霉味,白婉芯扶着大牢的门框干呕了几下。
孟皇后的眉头,蹙的更深了,“为何要冒如许的险?”
好久,尉迟恭钦都一言不发,白婉芯便一向俯身站着,直到他单手扶起白婉芯的手臂,白婉芯下认识的瑟缩了一动手臂,后退了两步,“谢陛下。”
为何?白婉芯垂首,或许……她挑选那样去做的时候,并不感觉那是险,“皇后娘娘如果能安然无恙,那此番也算不得冒险。”
“称不上降罪,只是现在,的确非常毒手。现在陛下将儿臣留在了正阳宫,皇后娘娘想必比儿臣更清楚,正阳宫是一个甚么样的存在。”
白婉芯蹙眉,在正阳宫里头不安的踱着步子,尉迟恭钦的话她还是清楚的在耳边。
牢门不远处,一个明黄色的伟岸身躯转成分开,白婉芯眼神驰牢门外飘过,目光游弋后再次回到了孟皇后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