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不上降罪,只是现在,的确非常毒手。现在陛下将儿臣留在了正阳宫,皇后娘娘想必比儿臣更清楚,正阳宫是一个甚么样的存在。”
“母亲是陛下心头的一根刺,种了二十多年,现在若想肃除,解铃唯有系铃人。可现在母亲不幸已故,这根刺如果儿臣能尽一份心力,儿臣义不容辞。倘若娘娘问儿臣,怕不怕?天然是怕的……在未曾明白本身对王爷的情意之前,我从不晓得,竟如此惊骇落空,可娘娘,您是王爷最保重之人。”
孟皇后的仪态一如平常的整齐,只是面色惨白。没想到这才几日,竟蕉萃了如许多,白婉芯推开牢门,跪在了孟皇后的跟前,“皇后娘娘想必非常恨儿臣,不但没有胜利劝戒哥哥拒了这门婚事,还令娘娘深陷囹圄。”
听白婉芯如此一言,孟皇后一时候沉默不语。
宫里头上高低下,大家都认定了她怀有身孕,对于白婉芯如此难堪的窘境,倒也算是功德一桩。孟皇后狱中那番话,白婉芯还是后怕,现在尉迟恭钦坚信她有孕,那有这个皇孙在,尉迟恭钦毫不会动甚么不符品德人伦的逾距心机来。
面对这番牛头不对马嘴的一问,白婉芯有些愣神,半晌过后,才点点头,“皇后娘娘,是王爷送儿臣到宫门前的,儿臣,也见过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