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梦魇了?”
惠嫔还是笑着,话语安闲,安静的陈述着这统统,说着说着,已是满脸泪痕。白婉芯惊奇的昂首,惠嫔摇了点头,蹲下身子,用丝帕悄悄的擦了擦锦瑟的脸,“那日陛下见你在御书房前长跪不起,怕伤及你腹中皇孙,命本宫来接你小憩,本宫见你听闻宣太医之时一脸惶恐,便也知了几分内幕。那日本宫拉你之时,探过你的脉,是以甚么都了然,只不知你竟对自个儿的身孕一无所知。”
尉迟肃看了一眼白婉芯,对松子摆了摆手,便与白婉芯一同去了沉心堂。他深知,这类时候,就算强行让白婉芯去了别苑,恐怕白婉芯只会更加夜不能寐。
白婉芯皱了皱眉头,“这俪贵妃究竟与父亲有何夙怨,为何这般揪着隋阳王府不放,哥哥不过是隋阳王府的世子罢了,与俪贵妃能有何好处抵触,竟要这般置于死地?”
尉迟肃看着案前伏案而书的白婉芯,悄悄摇了点头,拿起一席乌黑狐裘,披在了白婉芯的肩头,“天气不早了,夜里凉,夫人明日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