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与君谋 > 第056章 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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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公公进御书房的时候,尉迟恭钦正玩弄着塌上的棋盘,左手白子,右手黑子,独执一局。

尉迟肃轻点头,长立于御书房前,任由冷风一阵阵的从脸颊掠过。

严公公本也不算是那种目不识丁之人,暮年家道殷实也曾读过几日私塾,他虽是记性不好,但这句诗大抵说的是甚么,他细心想想,倒也能明白一二。这句诗听着,倒像是是说被迫相隔的恋人,被斩断情丝,可他倒是不明白,这会儿子世子仍在狱中,明日中午便要问斩了,安南王让他传达这么一句诗句,当真能叫陛下转意转意?

尉迟恭钦的目光开端颤抖起来,“本日,云朔可有去过哪儿?”

严公私有些脸庞挂满了难堪,笑着看向尉迟肃,尉迟肃会心,“如果公公记不得,那务必将第一句传达:望世情两相隔,此经年,雨打情丝断。”

严公公如此一说,倒是叫尉迟肃有些焦心起来,眼下虽是他想说这天大的奥妙,可尉迟恭钦不给这机遇,恐怕也无济于事。

严福全有些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陛下,安南王本日并非为了求见,只是送来了一个锦盒,让主子务必代为转交。”

“望世情两相隔,此经年,雨打情丝断。背面甚么相思,甚么来生的,老奴便记不得了……”

严公公话刚落,尉迟恭钦便在御书房里头不断的翻找起来,严公公见了,也是一头雾水,只得跟在背面不断的问道,“陛下在找甚么呢?老奴帮着陛下一块儿找吧!”

“陛下,王爷哪儿也没去,这不是拿着锦盒便来见陛下了吗?”许是因为扯谎的原因,严公公也有些镇静的低下了头。

尉迟肃这么一说,严公公倒是一脸难堪,“王爷就莫要难堪主子了,陛下都如是说罢,主子岂敢再三几次,陛下连王爷都不肯见,这讨情的话主子如何捎都是无用。”

尉迟肃从南牢出来,便直奔御书房,严公公却早早的在门前等着,拦住了他的来路,“安南王莫要难堪主子,陛下本日,谁也不见。”

“父皇既然不肯召见,那本王也便走了,有劳。”

望世情两相隔,此经年,雨打情丝断。那日在梵音寺的后山凉亭里,棋局未了,他提笔写下了这两句,仓促拜别,他说,“这棋局解开之日,便是你我相逢之日。”

“本日他去狱中看过世子了,对不对!”

“不必讨情,劳公公捎两句诗,务必念给父皇听。望世情两相隔,此经年,雨打情丝断。念宿世未有缘,相思不负,重结来生愿。”

二十六年了……

如尉迟肃所想,尉迟恭钦并未召见他,严公公在御书房服侍了一整日,眼看日头落下,这才有了那么个机遇,试着将尉迟肃说的那句诗传达给尉迟恭钦。

若非尉迟肃的这句诗,有些旧事尉迟恭钦也变的恍惚不清,统统的影象就在这一刻,仿佛全然被勾起。这句诗,是他当年髦且还是太子之时,迎娶太子妃孟静璇之时,他给言蹊留了半句诗、半副未下完的棋局。

尉迟恭钦昂首看了一眼严公公,蹙眉问道,“云朔本日送来的阿谁锦盒呢!锦盒在那边!”

尉迟恭钦扶着额头,晃闲逛悠的坐回了塌上,整小我神采都有些恍忽不定,眉头紧蹙的盯动手里的玉坠:天哪!朕究竟在做甚么!

草绿色的上好玉石,通透敞亮,是个被掏空的圆柱形状,圆柱里头放的,是各色金线银线、言蹊与尉迟恭钦的发丝编织的一个汉字:蹇。

“陛下!锦盒取来了!”

尉迟恭钦迫不及待的夺过锦盒,有些手忙脚乱的打了开来,瞥见锦盒里头悄悄的躺着的物什,他一时站不稳,整小我都后退了好几步,沉着了一番才双手颤抖的拿起了锦盒里头的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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