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夏彦兮的话,厉封竹回身,一脸惊奇,“内容?”
也是那日她师叔刚好碰到了她,才将她拎回了府里。
一杯水饮尽,才缓缓的从怀里取出了一个信封,递给了尉迟肃,“王爷,这是师父命我务必转交的,这些日子师父神奥秘秘的,也不奉告我,这究竟是在何为?”
至于奖惩夏彦兮,命她一人走官道,也不过是让她走的更稳妥一些。谁都不会想到,这个刚犯了错的小丫头电影,刚被罚跪了一宿,现在便单身一人押送回京。
谁知路子鸳鸯山之时,赶上了一群贼寇,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一阵打斗过后,便消逝无踪,夏彦兮嘟囔了一句‘莫名其妙’,便拍拍衣袖持续出发了。
夏彦兮单身一人,押送着贼寇从官道大摇大摆的回京,厉封竹带着一个易容成贼寇模样的小师弟,从近道快速往都城赶去。
公然还是这个杀手锏有效,‘药到病除’!
尉迟肃写了一封信,命厉封竹暗自将那些贼寇悄悄押送回京,不轰动任何人。事情老是那样偶合,乾冥老前辈好久不见夏彦兮,实在欢畅,两人便多喝了几杯,夏彦兮第二日一早便晕晕乎乎的上路了。夏彦兮工夫出众自是不必说,在厉封竹这一辈的弟子中,也一定会被比下去,是以乾冥老前辈倒也不担忧她。
可走到幽州城城门口,才发明安南王写的那封信早已不翼而飞,夏彦兮吓破了胆,颤颤巍巍的躲在城门口不敢进城。
这几日李达被派去与孟延山共同查帐本之事,几日来也不在府里,夏彦兮也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了下来,尉迟肃也没唤人泡茶。倒是夏彦兮,并无半点生分的倒了一杯水,兀自喝了起来。
厉封竹被气的七窍生烟,对夏彦兮当真是打也不可,骂也不可,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是甚么但是!去偏厅跪着,天不亮不准起来!”
白婉芯昂首看了一眼尉迟肃,眉头一蹙,笑道,“定然是王爷昔日红粉知己,妾身不打搅了。”
厉封竹皱了皱眉头,用力捏了捏夏彦兮的鼻子,恨不得拧下来,“你都如此说了,若我不罚你,岂不是白白冤枉了?”
时隔多日,厉封竹总算是送来了个好动静。早前幽州城擒拿的那些个贼寇,皆已招认,有此人证在,事情变的轻易多了。
“我师父叫厉封竹!”夏彦兮转头看了一眼尉迟肃,随后便指了指大门,“如此,我能够进了吗?”
尉迟肃打量的看了几眼夏彦兮,看着这女人一副杀气的模样,扶着白婉芯避的远了些,“女人寻本王所谓何事?”
“你若当真不去,师父便将你许给小师弟了!”
刚回府里,幽州城传来了一封密信,是厉封竹派了她的徒儿夏彦兮进京送信,府里的人都未曾见过夏彦兮,如何都不让她进,可师父再三叮嘱要亲手托付。
现在这档口上,也实在没那精力与夏彦兮纠结因而否看过一事。赶紧拉过夏彦兮,将笔墨递给她,命她将记得的写下来。
“师父有首要的东西,命我交给安南王!人来人往的,还是进门说吧!”
夏彦兮镇静的捂住嘴,好久以后才泄气的说,“师父,安南王的信,因为猎奇,彦兮偷偷看过了。”
厉封竹皱了皱眉头,对夏彦兮说,“去,府门前跪着,跪到明日太阳升起。”
尉迟肃并未答复夏彦兮的话,不过她倒也并不感觉有何不悦,满不在乎的又倒了一杯水,昂首问尉迟肃,“有点心吗?连夜赶路,半刻都不敢担搁,但是饿死了。”
幸亏……皇天不负故意人,恰逢这安南王与王妃的马车回府,如若不然,夏彦兮恐怕是要入夜以后夜探安南王府了。
尉迟肃单手拦住了她的来路,没想到夏彦兮一个反手,便轻巧的跃了畴昔。尉迟肃从她身上的杀气,也模糊明白,这女人不得了,全然没想到她工夫已经到了这般炉火纯青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