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阳王倒不是担忧白婉芯不孕会在宫中受萧瑟没法自保,而是怕此事被人听了去,扫了王府的颜面。承蒙陛下的厚爱,白家的女儿才得以嫁入东宫,如果一个太子妃没法替太子诞下子嗣,膝下并无嫡出,也未免叫人笑话。
对峙已久的隋阳王,终究对陈舞心畴前的发起让步,白婉芯本该入东宫的花轿,便被抬入了安南王府。
“都是即将新婚的新嫁娘,现在她母亲不在,我这庶母如果薄待了,难道遭人非议。从速的去给婉芯也瞧瞧,如果新婚那日出了岔子,那但是犯了大忌的。”
严公公赶紧上前接过了阿谁发簪,尉迟恭钦细心打量了好久,便狠狠的丢到了陈尚卿的跟前,一脸凝重,“陈大人莫不是认不得这根簪子了吧?”
一个年久失修的破庙,阴暗潮湿的禅房,白子扬趴在离陈舞心不远处的处所,满身有力。目光那样衰弱有力,如此显而易见的奄奄一息,陈舞心把玩动手中的匕首,蹲下身子打量的看着白子扬,啧啧了两声以后,才一声感喟,“可惜了,谁叫你投身隋阳王府,成为我的绊脚石。谁叫你是言蹊的儿子呢?她是正房,你是嫡出,既是如此那我也只要送你们去地下了。”
即使是劫掠财物的强盗,这会儿子见了陈舞心,都不免有些不寒而栗,现在想来,更是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