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澜心被哑婶那实诚的模样逗笑了,点头说道:“哑婶,现在分歧了。你现在已经是做奶奶的人了,今后还会有更多的孙子,孙女。你可不就很多攒一些钱,给他们娶媳妇,办嫁奁?!”
澜心又翻看这一年院子里的账,笑着说道:“哑婶,我们也无需如许省的。如许吧,你和哑叔的月钱,每人每月再加十两。铺子给文生一成股,除了月钱以外,还能够分红利的。”
与前次独一分歧的处所是,澜心和陆震东一起住在前面的阁楼里。
澜心捏着橘瓣儿的手一顿,随即又把橘子放到了嘴里,悄悄地嚼着。低声问道:“司马家的人是如何说的?”
“有甚么事情值得你如许长叹短叹的,快说说看。”澜心掂起一瓣陆震东替她剥好的橘子,放到嘴里悄悄地嚼着,“我记得,出门前,是让你去各大药房逛逛的。”
澜心抬眼看到韩五和司砚从内里走出去,便表示哑婶先下去。
“那掌柜的必定是躲出去。”司砚忍不住插话道,“郡主,不如主子去司马家四周等着,约他们的家主出来谈谈?”
经历了前次的事情今后,哑婶此次也没有踌躇,待澜心住下后,便将账册和银票交了上去。澜心大略翻看了一下,对劲地点点头,“文生真是越来越无能了,这一年,铺子的红利,我很对劲。”
韩五顿时就急眼了,“那该如何办?那么多的红参,就如许再运归去?”
“老爷,此次我们又能够大赚一笔了。”站在一旁的管家镇静的说道,“老奴这就去告诉其他家属过来,我们筹议一下如何分派这些红参。”
又指着身边的小厮说道:“你去将客人都领到我的书房里来。”
澜心和陆震东并排站在船面上,看着“宁阳郡”三个大字越来越近了。微翘着嘴角,低声说道:“恐怕,这宁阳郡今后再也不是大渝独一一个能和大宗有贸易来往的郡城了。”
“唉!”韩五长叹一口气,“老奴・・・・・・唉,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