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心点头说道:“你说的这些,我也想过了。恰是因为想不明白,才会感觉内心不结壮。”
青荷如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奴婢倒是感觉不像是和我们家的渊源,倒像是和女人您的。要不然的话,二女人、三女人也是周家的女人,为何方老夫人向来都不聘请她们过府去玩儿呢?另有,方家每次有东西送过来,都是给女人您的,向来都没有别人的份儿。过府的时候,都是只到女人您的院子里,连老夫人那儿都不去的。按端方来讲,她们起码要给老夫人存候的吧?!”
澜心轻声回道:“这两天来的都是和我们家走地近的、买卖来往多的几户人家,明天就不会有人上门了。只怕年节后会忙些。”
“我晓得了,女人。”青荷慎重地包管道,“女人放心,奴婢晓得如何做的,奴婢这里稀有的。”说着,拍拍心口。一个硬物镉到了手心,让她的手一顿,内心“格登”一下,有些惶恐地看着澜心。
“那会有伤害吗?我们要不要告诉老爷他们,推掉这个差事?”青荷严峻地问道,她不在乎老爷,不在乎夫人,也不在乎周家。她只体贴她的女人,她不但愿这个差事给女人带来伤害。想想这两天府里的客人不竭,连下人们走起路来都是脚底生风。想到这些张扬的场面,青荷内心更加不安了。
“你也不消严峻,我只是把究竟摆清楚罢了。”澜心握着她的手说道,“都说休咎相依,现在接下了钦差下发的差事,更应当谨言慎行才是。周记作坊在徐州城内不算很差,但也决不是最好的,但是钦差却恰好挑选了周记,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件事应当与方家有干系。”
“我晓得的,我又不傻。”澜心斜了她一眼,青荷的严峻和体贴让她感觉窝心。随即说道,“只是到现在为止,我也没有弄明白方家和周家的渊源在那边,以是内心有些不安罢了。”
“嗯,女人说的是。”青荷一贯对澜心的话很佩服的,“按奴婢说呀,方五女人要晚几天结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