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苏伯问道,“你这几天到底糟蹋了二夫人多少炭啊?”
“你真是胆量大了,竟然还敢跑?从速把火盆给我。”翠英大声呵叱道,明显是不怕被屋里的人听到。
苏伯瞪着眼睛,惊奇地说道:“是二夫人身边翠英的声音。这也太大胆了吧?!竟然跑到少爷您的院子来了。”看着陆震东眼睛里的讨厌,竟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苏伯把笔挂到笔架上,扫了一眼桌子上的画,忍不住问道:“少爷是筹算分东西府吗?”
“少爷,您也太惯着他了。”苏伯不附和地说道,伸手试了一下书案上的茶杯,提起炉子上的水壶,重新沏了一杯茶过来,“这阿生从回到都城就没有好好当差过,整天就晓得出去鼓捣着火盆玩儿。少爷,您也不管管他。”
陆震东把最后一笔划完,边细心打量着,边答复道:“随他去吧,归正也快没得玩了。”想了想后,又提笔在画上圈了几到处所。
“如何不可?!我们去二老爷那儿评理去。”阿生护着火盆就是不给。
“上等白炭?还只剩一盆了?”苏伯吃惊地喊道,接着又高兴地笑了起来,“哎呦,阿生啊,你可真是······真是······你让我说你甚么好呢?你,这如果让二夫人晓得了,必然会气疯了。”
陆震东放下羊毫,端起茶杯当真地品茶,耳朵却重视着内里的动静。
“嗯。”陆震东的目光重新回到那副画上,眼睛有些酸涩,“爹当初买下这座宅子的时候,就已经预留了二祖父他们一家的院子。出过后,在我们暗中策划下,东边这几处院子倒是保住了。既然如许,我们就在这里砌一道墙,把全部陆府切开。今后分府而居,老死不相来往。”他一边说着,一边在画儿上比划着。
“噢!”阿生挠挠头,回身回到了屋子了。
“这么一大师子人,二夫人竟然只备这么少的炭。难怪那些丫环以各种借口来抢阿内行里的火盆,想来她们也是冷得难受。”苏伯摇点头,不晓得说甚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