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晓得走了多久，直到模糊的困意袭来时，才听到前边的司机说道：“院长，到了。”
“要不连老假也喊过来，上回也太假了，那才哪到哪，就趴下了”赵有量一边走着，一边发起道。
吕言怔了下，他没能立即明白赵有量话里的“她”到底是谁，就像贰内心一向猎奇他们老说的老贾到底是哪位一样，可紧接着，他就回过味来，“她”大抵说的是潘红，但这恰是他所不解的，难不成赵有量和阿谁便宜干妈另有故事？
赵有量笑着瞥了吕言一眼，可嘴里仍然像是甚么也不晓得似的说道：“哦，那可真是不巧，我正跟吕言说着呢，前边那人和你长的一模一样，你说奇怪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