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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如何……整天没个正调,为了不上学能编出这类大话来,都是你惯的。”陈父说着,握着皮带的手指了指陈母。
豪华的欧式吊顶,四周镶嵌着外型新奇的水晶天花灯。四周的墙壁上贴着棕黄色的马蹄格壁纸,床榻劈面是一块五十英寸的大电视,中间还摆放着一套欧式布艺沙发和茶几,寝室内的衣柜和床头桌都是棕红色的,地板是暗红色的,左手边是几扇大落地窗,窗外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两扇红色轻纱窗帘合拢,靠近房间的棕黄色刺绣窗帘更加衬出房间的豪华大气。
“爸你别活力,”陈大哥走上前去,把陈父手里的皮带抢了下来,顺手扔在一边。又走到床前把陈小墨悄悄扳过来让他趴在床上,然后起家从卫生间的柜子里拿出医用包,行动特别谙练的给陈小墨抹药。嘴里还不忘哄道:“行了行了,不让爸打你了。你也别哭了。”
“好疼呀,我的腿被他们压断了,出了好多的血,我如何叫他都不肯泊车,我好惊骇。我动不了了……”
莫西干头还没说完,就看到陈小墨睁着一双红彤彤的眼睛,一脸茫然的问道:“你叫我?”
“怪不得你们班主任老给我打电话,看来你上课时的收集小说没白看哈!”
“你说你是明天早晨放学的时候出了车祸,醒过来就在这儿了?还说这不是你家?”陈母也谨慎翼翼地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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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父照着自家小儿子的屁股一顿猛抽,猝不及防的陈小墨只感觉屁股被打的火烧火燎的疼,向来没有受过这类家暴的小少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小墨、小墨、快点起来上学了。再不起床又要早退了。你爸会活力的……”
陈母凤眼一瞪,满腔的肝火都冲着陈爸去了。“我惯的就我惯的,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我就惯如何了?我就惯!有你这么当爹的吗?对着本身亲儿子都能下得了这么狠的手?”
那哭声不是原身用心闹腾博怜悯的撒泼打滚儿式装哭,而是抽抽泣噎的,死力压抑又实在忍不住的悲从中来。一张白净精美的面庞憋的通红,颗颗泪珠顺着两颊滚滚而落,长长的睫毛都被泪水濡湿了,看得人都跟着心疼。
中午午休时候,因为一个上午都不在状况也没有表情用饭的陈小墨被早上叫住他的莫西干头拽到操场上,两人肩并着肩坐在石阶的最顶上,迎着缓缓的轻风,在莫西干头的一再诘问下,思唯一片混乱的陈小墨把本身的近况和盘托出。
陈大哥笑眯眯的勾了勾嘴角,刚要说话,楼上蓦地传来一声陈母的惨嚎声——
这是……他的家?
“我看你是做梦没醒过来!”陈母不耐烦的拍了拍陈小墨的肩膀,“快点起床,你爸和你哥都在楼劣等着你用饭呢。再磨蹭下去,谨慎你爸还得骂你!”
还想持续问下去,陈母却已接受不了陈小墨的磨蹭劲,拽着陈小墨的胳膊把他撵下床,推着人进了卫生间。
“腿?”陈母赶紧翻开被子,少年苗条白嫩的大腿透露在氛围中,陈母上高低下的摸了一遍,没好气的拍着小儿子的屁股说道:“啥事儿没有,快点起来吧。”
陈小墨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老赵特别感慨的总结道:“不过你这回总算是学聪明了。还晓得逞强撒娇了,总比死犟的站那挨打强。就是哭的有点惨,那眼睛都红了,待会儿到黉舍多丢人啊!”
就见一个剃着莫西干头,校服反穿的高个门生一串一串的到了面前,翻着白眼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