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嘛,就是这么个心态,越不让做的事越想去做。陆晋松望着常青那双充满求知欲的眼睛,实在没法放下心:“算了,我本身去拿,走吧走吧。”
陆晋松一摆手:“用不着,或许明天身材就换返来了。东西先放在对方那边,装就装得像点,得对得起演员的名号不是?”
“钱包还是换过来吧。”陆晋松面露难堪。
没过一会儿,常青被一阵刺耳的闹铃声吵醒,他尽力地撑开眼皮,再次被房里脏乱的气象惊到。回想起本身和陆晋松互换了身材,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才又忽忽悠悠沉下去。他顶着青黑眼圈慢吞吞爬起来,在床上一通翻找,费了好大劲才把掉到床缝里的手机扥出来,关掉闹铃。何如那音乐太具魔性,他现在脑筋里回荡着的满是“摩擦摩擦”。
结束了凌晨的闹剧,常青特地甩开影帝的助理,和陆晋松两人提早赶去茶馆,为的就是去寻那块不利催的石头。到了处所,他们里里外外将茶馆翻个底儿掉,却没见到石头的踪迹。
与陆晋松一样,金牌经纪人吴晓的大名在业内也是如雷贯耳。
陆晋松的手掌刻薄、骨节粗大,他苗条白净的手与之比拟,的确像是鸡爪子。常青体质偏寒,长年手脚冰冷,而陆晋松的手却始终热乎乎的,不晓得有多少女人曾经胡想过与这只手十指相扣。
洗手时,常青发明洗漱台被十几瓶大大小小的护肤用品占有了大部分空间。他试着拿起此中一瓶,瓶身上密密麻麻写满他看不懂的笔墨,再拿起一瓶,环境还是。
常青夺下他手里的瓶子,难堪地说:“从小用惯了,这个很暖和的,不会过敏,代价又公道,你要不也尝尝?”
只听传声筒那头的吴晓笑着说:“呦,甚么时候变这么规矩了,题目儿童终究长大了么?”
陆晋松点点头,说:“也好,你先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