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炽最后还是没给闻爹回电话,有了长宁就忘了爹,嘻嘻哈哈的扑倒长宁怀里,摸了把人家的腹肌才心对劲足的被赶进浴室沐浴,他洗完到是大大咧咧的围着浴巾、湿着头发就跑了出来。
夜间,玄月的天,气温并没有降很多,洛长宁寝室窗户就开了半截纱窗,早晨盖着薄被睡着也是个恰好的气温。
洛长宁便是顾不到手中的东西,手一松,玻璃碗“嘭”的一声落了地。所幸沙发茶几这一片铺着地毯,玻璃碗滚了两下倒也没碎,只是还剩的小半碗车厘子一个个圆润的滚了出来。
沙发上的二人仿若未闻,张炽搂着洛长宁脖子,洛长宁的一双手得了空已经从他衣服下摆钻了出来,一双手抚上张炽的腰,张炽抖索了一下,满面红晕,密密的睫羽下眼中炽热而羞怯,心想长宁好主动哦。
洛长宁低下头冷静看了下,很好……八块腹肌还在……
张炽打了个呵欠,哦了一声,感觉这个
他拍拍张炽屁股,把人推开,倒也是听了张炽的话,把新翻出来的薄被推到了床脚,人跑去给张炽找寝衣,还不忘叮咛:“擦头发,你头发还滴水呢,谨慎感冒。”拉开衣柜,没有新的寝衣,又问张炽:“我穿过的睡意你穿吗,没新的了。”
洛长宁沉默很久,伸出脚把张炽踹开了。张炽一滚,四仰八叉的一躺,这回有了点反应,嘴里嘟囔了声,洛长宁仔谛听,张炽嘟囔的是“长宁、长宁别跑”,因而又是一阵沉默,很思疑张炽做的梦是有些“不成描述”的。
若不是在港城剧组见地了洛长宁的卖力,张炽是很感觉洛长宁这番话是在对付他。
张炽这一晚没再分开洛长宁家,叽叽咕咕的和洛长宁咬了番耳朵,决定今晚就和洛长宁同床共枕一起睡了。睡前知己大发的想起来给小叶回电话,这才发明本技艺机不是何时关了机,因而借了洛长宁充电器,刚充上电开机,未接电话一数,有闻苏白的也有小叶的,但张炽看到老爸两个字,愣住了。
洛长宁冷,冷的有点哭笑不得,脑筋动了动,脚一勾,把本来筹办给张炽的薄被勾了过来,也不打搅张炽睡觉,扯开被子盖上持续睡了。
张炽这才欢愉欣喜地回道洛长宁:“好吧,那我们睡觉吧。”
等转过脑袋,看到一个卷成一团的身影,才反应过来是张炽把被子抢走了。
但没过太久,两人同时分开,面面相觑,相互看着都是一脸通红且眼中燃着噬人般的*,还是洛长宁先渐渐收敛了神采,眼皮半垂,挺直的鼻梁下暴露一个轻微的笑意,张炽却像是屁股着了火,一下子跳了起来:“长宁,我去下厕所!”
他展开眼愣了好几分钟,胸前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腰间一只手横搭,腿间一只腿横放,张炽大半小我都压在他身上,并且睡得很苦涩——洛长宁推了他好几下,人连动都没动一下。
“明天也拍了很多次。”张炽实事求是。
张炽现在微微弓着身,肩胛骨别称胡蝶骨,他因为勤于健身,一对儿肩胛骨现在微微凸起像是一对儿展翅的胡蝶翅膀,洛长宁的手指细细抚过这一对儿胡蝶般的翅膀,张炽被摸的眯着眼很享用。
“长宁长宁长宁!”
张炽鼻子在他半湿的头发上嗅嗅:“啧,我们两个这下子味道一样了。”
张炽扯开浴巾盖在头上,满身高高攀一个小裤衩,这会儿感觉不美意义了,扯过来薄被盖着腰部以下,他摇点头,盯着洛长宁背影看:“穿啊,你穿过的我如何会嫌弃。”
洛长宁也迷含混糊的,下巴抵在了张炽毛茸茸的脑袋上:“睡……觉。”
成果天没亮,时候只能说是后半夜的模样,人又醒了,这回是被压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