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狗低喝一声,“靠近我。”
绷带丢了过来,他趁着小狒狒吃香蕉吃的鼓起,俄然一扭动,“叽叽”小狒狒疼的惨叫起来,却不忍丢掉手里的香蕉。
母狒狒狠恶尖叫,顺从的退后。小狒狒也吓的尖叫连连。
他很快就下决定,猛的朝前踏出一步。
如何就恰好忘了雷恩加尔呢。花豹是狒狒克星,本就是天生的死敌呀。别看雷恩加尔还很小,可花豹从未曾害怕狒狒,这是它们从一出世就在骨子里烙印下的打猎基因。
然后持续踏出第三第四步,渐渐靠近那只抱着小狒狒的母狒狒,伸脱手向母狒狒索要小狒狒。自始至终,他的神采都很淡定。固然这类环境,也是他第一次遇见。
饶是身后三位都是植物学家,对狒狒这类植物的习性了如指掌,却还是内心发毛。幸亏火线带路的“印第安”先生那并不刻薄的背影倒是如此坚固矗立,让民气底结壮很多。
他问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