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没了,这蚂蟥已经完整废了,又拽了一块披布,刘妈妈点着火,送它上了西天。
把人抬到沙发上,刘妈妈拿了一床白单给老头遮了遮。
“快让开!”刘妈妈一边喊着一边往刘颖身边跑。
刘妈妈拉着刘颖坐在旅店的阳台上,看着远处将落的余晖,脸上淡淡的笑着。
而这时候刘妈妈也赶了过来,伸手捡起掉在地上的刀,贴着刘颖的腿,直接一刀剁了下去。
就像那疯女人喊的一样,这蚂蟥来了就没有走,它们追着人到顶楼,把来不及进屋的人都吸干,就在楼顶扎了窝,每天都守在楼梯口游走,寻觅着漏网之鱼。
他们只能躲在屋里,可儿要用饭啊,庇护区的粮食都是按天发放,谁手里也太多的存粮,只对峙了两天,就有人偷偷跑出来找粮,两天的时候也够人反应过来了,蚂蟥不像老虎,它最大的威胁就是一张嘴,只要防住了它这张嘴,其他的不敷为俱。
燃着的火苗刹时就扑到了那蚂蟥身上,而一向如何折腾都不动的蚂蟥却在火苗扑上身的时候敏捷松口,吐出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血,抬头尖叫一声,甩着身子在地上打滚。
把手里的照片交给刘颖,“如果……有机遇,瞥见他,奉告他……我没怪过他,向来都没有……”
那蚂蟥疯了一样的在地上扭动,到处扑,可这时候刘颖和刘妈妈已经不再惊骇了。
老头背上的血口又深又大,刘妈妈晓得,他能够是活不了了。
刘妈妈也是从小在田间地头长大的,对于这蚂蟥并不陌生,这蚂蟥固然难缠,但也有怕的东西,盐是一样,火是另一样。
而这时候刘颖也拿着刀从厨房里出来了,不晓得是不是那蚂蟥身上跳着的火苗给了她勇气,她脚下只是顿了一瞬,就扑上去,一刀砍了上去。
旅店里的披布,劣质易燃,没一会儿,火苗就跳着把这披布烧成了一团火球,刘妈妈扯着这披布的一角,直接扔到了那蚂蟥身上。
那蚂蟥刹时厉叫一声,体型缩了将近一半,可爆开的血团也毁灭了它身上燃着的塑料披布,仿佛要补返来一样,那蚂蟥朝着刘颖就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