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料想的是,男人接下来的话却和她测度的不一样。“对对对!就是从秦皇陵中带出来的。我的先人,他曾是参与修建皇陵的一个民夫,是在皇陵即将完工那几年补出来的。”
修建皇陵的民夫?他家真的和秦皇陵有干系?
奸商!刁商!他就是瞅准了她要买这个破圆球是不是?!
孟诗晨难堪的笑了笑,递畴昔四文茶钱。
“你这小哥也真是心善,那样的人帮他何为?年青的时候不也跟他儿子一样混账?哼,现在老了,报应了吧!”老妇过来收茶碗,还在替她忿忿不平。
依她看来,这件传家宝之以是能留到现在,只怕不是因为它是先祖的“最后一件传家宝”而是因为——底子卖不出去吧?
要不是尚君竹那厮特别交代必须买下来,她最多看一眼就走。
“五百两,一文都不能少!”男人翻开盒子,竟然没有涓滴让步的意义,连站在那边的老茶贩都忍不住往盒子里瞄了一眼。当然,人家最后是撇嘴移开视野的。
“出来以后,人鱼烛也没用完,他就把它凝成烛油球放着了。”老贾眼神高傲,仿佛本身阿谁从陵墓中爬出来的先祖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大豪杰。
“只可惜我贾家家声不顺,每一代都会出一个嗜赌如命的败家子。先祖留下的宝贝当的当,卖的卖。最后留下的,就只剩下这个蜡烛油凝成的烛油球罢了。”
孟诗晨捧着盒子,还是有些肉疼。如果这盒子里装的真是人鱼烛的烛油球,那五百两倒也不算亏,看尚君竹的神采,应当不至于被坑吧?
男人语气哽咽,已经说不下去。孟诗晨内心却亮堂的很,她阿谁期间最要紧的人生第一课,就是防骗,感慨是一回事,信不信他那又是另一回事。
卧了个槽,她终究晓得面前的男人为甚么会直接被当铺老板扔出来了。他如何不直接去抢钱实在些?
他接下来想说本身先人是盗墓贼吗?
“最多一两银子,你卖就卖,不卖我可就走了啊。”孟诗晨不耐烦的直接把代价太到心中的最高点,给他一两银子是直接堵他的嘴。
固然,如果他话中所言非虚,那他先人的聪明和勇气的确蛮值得点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