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兔崽子,每天出入赌坊不说还到处惹是生非,没一刻让人费心的!现在,他娘亲病在床上,追债的人又每天上门打砸肇事。我走投无路,才不得不卖掉先祖留下的最后一件传家之宝……”
卧了个槽,她终究晓得面前的男人为甚么会直接被当铺老板扔出来了。他如何不直接去抢钱实在些?
她现在也好想把他扔出去啊喂!
茶肆的老妇人也摇点头:“养儿防老、养儿防老,你家贾忠孝的确是个祖宗呐!真是对不起他名字里的‘忠孝’两个字。”
“只可惜我贾家家声不顺,每一代都会出一个嗜赌如命的败家子。先祖留下的宝贝当的当,卖的卖。最后留下的,就只剩下这个蜡烛油凝成的烛油球罢了。”
男人语气哽咽,已经说不下去。孟诗晨内心却亮堂的很,她阿谁期间最要紧的人生第一课,就是防骗,感慨是一回事,信不信他那又是另一回事。
出乎料想的是,男人接下来的话却和她测度的不一样。“对对对!就是从秦皇陵中带出来的。我的先人,他曾是参与修建皇陵的一个民夫,是在皇陵即将完工那几年补出来的。”
“最多一两银子,你卖就卖,不卖我可就走了啊。”孟诗晨不耐烦的直接把代价太到心中的最高点,给他一两银子是直接堵他的嘴。
“既然如此,我就给小哥你说说这宝贝。”男人神奥秘秘看了四周一圈,这才抱着盒子轻声道:“这是我家的家传之宝,已经有上千年的汗青了!”
孟诗晨敲着桌子,等男人情感稳定些,才开口:“五百两太贵,你再少点。”她说的落落风雅,之前男人的动听故事并没有对她形成任何影响。
“等等!”尚君竹俄然呈现,他施施然飘落中间的凳子上,伸出别人看不见的手抚了烛油球一下,“你能够再和他谈谈,但是东西必须买下来。”
人鱼烛?!孟诗晨内心格登一跳,这位大叔说的秦皇陵不会就是秦始皇的阿谁秦皇陵吧?!
她鼓起腮帮子重新坐好:“那就再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