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举的手还式微下去,就又被李承昊一声吼怒截住了。
她不由就对绿竹刮目相看了,想她这调教下人的手腕,还真是技高一筹。
“这都是小伤,过几天就能好了,不敢劳烦殿下。”
“老奴越来越胡涂了,这泄叶跟绿竹女人受宠这事有甚么干系?”张妈妈皱眉问道。
“殿下顾虑,是夏草之福……”
“萧瑟了才子,是本王的不是。”李承昊的声音还是淡淡的,但在绿竹听来,却已雀跃不已。
扶了李承昊站起来,守在门外的鹰扬已经排闼走出去,代替绿竹扶住了李承昊。走到门口,李承昊又回身过来,朝她悄悄一笑,说道。
李承昊的眼里就呈现了一抹毫不粉饰的冷傲之色。
而在另一头的院子里,那西配房里也恰是灯火敞亮的时候,李承昊正坐在坐榻上,听于嬷嬷带来的医婆阮氏说话。
“……绿竹女人身上的鞭,都是克日刚添的,这执鞭之人确切暴虐了一些,那伤都够一个七尺男人受的,更何况一个娇滴滴的女人。”
绿竹始终没有等来她巴望的吻,而是听李承昊说道:“本王至今都记得,竹儿那如同空谷黄莺普通的歌声,待到竹儿伤情病愈以后,再为本王高歌一曲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