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还气哼哼的抱着大氅不放，“你不去不就行了，内里那么黑，天又那么冷，明日白日再去不可么？”
……
陆攸宁拖着圆凳坐过来，二话没说就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寥落微挣了一下，“我没事。”
王府的睡莲池不算大，寥落刚进府的时候，睡莲还没干枯，当时她就站在这里看了好一会儿的花。现在，已入了冬，睡莲池里早就是一片破败，本来连茎叶都枯萎了的睡莲，竟然在一夜之间规复了朝气，开出了朵朵素净的粉色花朵。
金玉一贯猎奇，这下更揪着寥落不放了，“我们也去看看吧，我还向来没见过大夏季的开睡莲呢！”
天亮以后，是益州夏季可贵的好天，好久不见的太阳升起来，浓雾散去，阳光光辉让人的表情都好起来。
内里传来寥落清软的声音，这让陆攸宁将手里的瓜子往盘子里一扔，他刚拍了动手寥落已经走出去了。
陆攸宁笑着揉了一把她的头，“我们之间说甚么谢？说端庄的，你想甚么时候脱手，我这边好让人候着。”
金玉到底还是犟不过她，不情不肯地帮她清算好帽子，看着她顶着北风走进浓浓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