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鹰扬,奉平亲王殿下之命前来请钱大人,如果钱大人醒来,还请速速去前厅面见殿下。”
又道:“倒是我方才跟你说的话,明天就放你回家去做这件事,你好好跟你娘筹议一下,有需求帮手的处所,就来找我。”
坠儿抬起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寥落,慎重地一点头,“女人放心,张妈妈都教过,为奴为婢,不该看的事,看不见,不该听的话,听不见,罔议仆人,更是罪加一等。”
让坠儿将动静放出去,倒省了我们一堆事,眼看就要过年了,时候本来就急,此次刚好。”
寥落悄悄捧着一杯花茶,含笑说道:“朝堂的事我们不懂,但要说这后院争斗,那些男人的手腕就一定比我们来的高超。
钱夫人放肆放肆惯了,也未曾想到钱民川会为一个外室破钞这么多银钱,当场就又闹起来,不但当街痛骂钱民川和杏夫人,还嚷嚷要去找平亲王评理。
钱民川满身高低没有一处不在疼痛,那张本就圆胖的脸,更是肿得不能看,一听李承昊在前面等着他,脑筋更晕了。
“柳夫人当众出丑非常冤枉,固然有青衣出来当了替死鬼,但这此中少不了绿竹的推波助澜,她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之女,并不比柳夫人的贱奴来得崇高,柳夫人尚且被弃,她凭甚么还能好好留在王府?”
慌乱当中,钱民川终是叹了口气道:“等下我去前面见那李承昊,你从后门出去找文王殿下,这一次你家老爷能不能挺不过这个坎儿,就全看文王殿下的手腕了!”
“是老奴冒昧了。”张妈妈低头回了一声。
坠儿立即就跪下来磕了个头,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多谢女人!”
张妈妈如有所思地问道:“女人总说要来不及了,老奴大胆问一句,到底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