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何事?”
“……”
“承岳感觉呢,让谁去办这件事更加稳妥?”
袁彦明起首说道:“臣附议太子殿下,钱大人这事,已经不是简朴的家常琐事了。”
“呵!”越帝嗤笑出声,“可贵你俩有定见不异的时候。”
……
这话让二人神采俱是一怔,袁彦明先笑道:“陛下圣明,臣与马大人,不过就事论事罢了。”
事情产生不过五日,就传得全城皆知。
中间立即有人凑上来,“何止是两箱,我邻居娘家的远房表亲亲眼瞥见,搜出来整整五箱呢,不止是珠宝,那几箱子里的金子,金灿灿的晃眼。”
同时,一名内侍低头躬身疾步而来,先跟各位皇子见了礼,才对李承昊说道:“禀平亲王殿下,鹰扬将军来请殿下速速回府。”
这边三人还说着话,李承岳却已单独拜别,待李承昊望去之时,只留下一袭恰好背影。
半晌,才渐渐说道:“依儿臣来看,此事让五弟去办,最为合适。”
“五哥不必烦恼。”李承文也走过来,“有任何不解之事,来找我老六就是。”
李承岳嘴角抽了抽,又道:“日前父皇刚让五弟去给那钱夫人撑腰,现在再让五弟去查钱大人,不也是顺理成章的事么?何必还要操心再找其别人,五弟回京不久恰是赋闲在家的时候,恰好趁此机遇跟朝中大臣打仗一二,也不怕被故意人说偏私,这三全其美的事,天然最好。”
“传闻是有人去王府门前喊冤了,告的,是钱大人。”内侍一字一句说得极其清楚。
这一下,就在全部益州城掀起了轩然大波。百姓都情愿冒着酷寒出门,益州大小茶馆酒馆听书楼,更是人满为患。
李承昊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臣弟先行一步。”
但凡是有一人在街上提了这茬,当场就会集合一大堆人,说甚么的都有,个个言之凿凿,都有“亲眼所见”的各种证人。
太子冷哼道:“这个当罚,六弟不会感觉太轻巧了些吗?官员富绅都喜好置几亩良田这不假,除了朝廷俸禄再挣几个闲钱也能够。但是钱夫人的短长那几近是天下皆知,而我们大师都晓得,这掌管后院,是妇人之事。钱大人在户部任职,莫非另有那么多心机跟自家夫人斗智斗勇,掌管庄子?”